瞬间,一股极强的侵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充斥着每一个感官细胞。那股滚烫的气息似乎要将她融化。谢卿姝无措地拍打男人的坚硬的手臂,却被他再次拉入下一个旋涡。满屋娇喘,潮热难耐。谢卿姝惊醒,怔愣地坐在床榻上,发丝黏腻地沾在耳侧,脸上还泛着不知名的潮红。想起梦中的画面,她轻微蹙眉。她为何会做这般奇怪的梦?外头丫鬟敲门的声音响起,她终于收回思绪。
夜色浓郁。
烛火摇曳,照在锦帐两道痴缠的身影上。
静谧的空气中,炙热的呼吸声缠绵缱绻。
床榻上的美人细汗顺着脸颊流下,一路蔓延至锁骨深处。
“唔……热……”
轻薄的衣衫退至腰间,昏暗的烛火下隐约能瞧见玲珑有致的身姿。
男人面冠如玉,眼底却如同蛰伏着一只巨大的猛兽,似要把怀中的人吞噬腹中。
他埋头覆在那一抹娇软上。
美人眼尾泛着潮潮的红意,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上。
唇角溢出媚到极致的娇喘声。
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没什么力道地推着覆在娇躯上的宽大身影。
谢卿姝哭着想逃。
男人偏不让她如愿。
那只骨节分明地大掌重新把她拽进帷幔。
炙热的身躯再次俯下,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和霸道。
男人滚烫炽热的唇贴在敏感地耳垂,犹如嗜血的毒蛇一般缠上她。
瞬间,一股极强的侵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充斥着每一个感官细胞。
那股滚烫的气息似乎要将她融化。
谢卿姝无措地拍打男人的坚硬的手臂,却被他再次拉入下一个旋涡。
满屋娇喘,潮热难耐。
谢卿姝惊醒,怔愣地坐在床榻上,发丝黏腻地沾在耳侧,脸上还泛着不知名的潮红。
想起梦中的画面,她轻微蹙眉。
她为何会做这般奇怪的梦?
外头丫鬟敲门的声音响起,她终于收回思绪。
宫婢端着嫁衣,凤冠,整整齐齐站了两排。
“公主,奴婢们替您梳妆。”
…………
五月初八,碧空潋滟,霞光万道,诸事皆宜。
皇宫中礼乐声响彻京城。
帝后最宠爱的长宁公主在一片喜色中出嫁。
谢卿姝身披凤冠霞帔,在众人的恭贺声中揣着沉重的心情上了喜轿。
被红纱遮盖的那张脸,容颜娇艳,宛如人间绝色。
她轻咬着红唇,明明是喜事,面上却没有一点喜色。
喜轿越走越远,逐渐远离皇宫。
这桩婚事来的太快,根本来不及让她考虑,父皇的圣旨就已经当着文武百官地面下了。
无论她怎么说,都无济于事。
思绪万千中,喜轿已然停下。
“公主,侯府到了。”
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,谢卿姝抬眼,隔着薄纱,她隐约看见一只大手伸了进来,停在她眼前。
眼前的男子似乎是她要所嫁之人。
安定侯,顾时珩。
男子宽大的身躯遮住了背后的光影,宛如一座大山,气势凌人挡在她身前。
谢卿姝坐着没动,旁边的嬷嬷咳嗽了一声,低声提醒道:
“公主,众人都看着呢。”
默了片刻,她虽极不情愿,却还是不失礼数的将纤手递过去,被男子搀扶着下轿。
两人穿过前厅,在众目睽睽之下,行完了大婚之礼。
喜房内,红烛噼里啪啦的燃着。
谢卿姝坐在床上不到一刻的时辰,便扯掉了头上的红纱,如同垃圾般扔到了角落。
一旁的嬷嬷见坏了规矩,赶忙捡起来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唉吆,公主啊,新郎还没来呢,您这样是不合规矩的。”
“快快快,趁将军还没来,老奴替您戴上。”
谢卿姝躲开,很是不愿:“嬷嬷如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”
张嬷嬷自小伴在公主身侧,也知她的气性。
公主一开始对这桩婚事极为反对,虽然被皇后娘娘劝说之下答应了,但心中还是有气的。
嬷嬷叹息一声,又想起什么,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她。
“罢了,公主不戴就不戴吧,驸马应当在前院敬酒,想来一时半会脱不开身,时辰还长着呢,公主可以先学习一下这上面的内容。”
本来洞房之事会在大婚前一天派嬷嬷过来教习,没想到公主不知为何发了好大的一通火,将人给赶了出去。
因此被耽搁下来。
谢卿姝淡淡瞥了一眼,却没有打开,不感兴趣地把东西扔在锦榻上。
“准备沐浴洗漱吧,我乏了。”
明眸似水轻颤,姿态随意。
她将那繁碎的外袍褪下,柔光下细腻娇嫩的雪肤泛着浅淡的光泽。
张嬷嬷与兰茵对视了一眼,默默叹口气,不再言语,乖乖下去准备。
卸妆,沐浴,熏香,一套流程下来,天色已经泛黑。
侯府一座僻静的小院内,亮着灯火。
顾老夫人看向底下端坐的男子,面上是一副严肃之色。
“时珩,这份婚事的背后危机四伏,你切记在长宁公主面前不可出现差错。”
皇帝意在收权,怎么可能不会有所动作。
男子敛下眼眸中的一抹暗意,想起先前在侯府门前的一幕,长宁公主也未必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。
顾时珩薄唇微抿,顿了顿,回道:“ 我自有分寸,祖母无须过多担心。”
顾老夫人见自家孙子淡定自若的模样,长叹了一口浊气,幽幽道:
“顾府一家独大,皇帝忌惮也是在所难免,这朝中之事,你心里有数就好。
至于婚事,你这些年一直未娶亲,娶了公主就按照该有的礼数待她,不要让旁人搬弄是非,但我听说那长宁公主娇蛮任性,想来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。”
顾时珩年幼便在军营摸爬滚打,同龄人还在游手好闲,当公子哥时,顾时珩早就军功傍身,名声大噪。
别人娶妻生子,他却征战沙场,身边更是没一个通房丫鬟,成家之事硬生生拖了好几年。
老夫人继续苦口婆心的叮嘱:“就算你不喜欢,也须得忍让一二,等过几年,也可以招个自己喜欢的进府。”
顾时珩稍稍皱了皱眉,又很快恢复正常,淡声嗯了一句,“祖母,我知道。”
他常年待在军营,身上有股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与肃杀之气,五官凌厉,目光深邃,只是坐在那儿,就有一种上位者的姿态,不自觉给人一股压迫之感。
时辰不早了,顾老夫人起身又吩咐了几句离开。
很快,黑暗中侍卫悄声而来,停在面前,低声禀报事务。
顾时珩站在门庭前,负手而立,暗红色的云锦暗纹喜服穿在身上,白玉腰封扣在其间,勾勒出他精瘦却又不失力量腰身,夜色中,更添了几分俊逸潇洒。
他在院中静站了片刻,侧眸望了眼天际高悬的月,而后抬脚朝出了院门。
屋外响起一阵动静,门被推开。
顾时珩看了眼屏风后的身影,抬手一挥,示意婢女退下。
张嬷嬷临走前又不忘叮嘱,对谢卿姝轻声道:
“公主一定要谨记娘娘说的话,老奴候在门外,有什么事公主唤一声就好。”
“还有洞房花烛夜,公主千万别害怕,天下女子都要经历这一遭的。”
嬷嬷又简言意赅的交代了一句后,才福身下去。
谢卿姝面色沉重地坐在榻上,显然对此很是抗拒。
顾时珩绕过屏风,便见了床榻上坐着的女子,她嫁衣褪净,一头青丝松松垮垮搭在身后,肌肤白净细腻,微仰着下巴。
神情骄纵的如同像一只小凤凰,那双清亮的眸子正一动不动打量着迎面走来的男子。
丝毫没有一个新娘子应有的做派。
不过这些俗礼顾时珩也不甚在意,轻步走来,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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