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。
他挣扎着睁开双眼，看着眼前的女人，停顿了很久，才艰难开口，微弱的问:
“窦清棠，我，如你所愿。”
可窦清棠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，呵斥着他：“别装死，我知道你死不了。”
谢凌云疼得身子一颤，随即嘶哑的笑了起来，血从他眼眶里流出，他认命一般的闭上眼。
声音如稀薄的烟悄然飘过：“我也希望啊。”
窦清棠一愣，她连忙蹲下身去，手一探，入手没已没有一丝呼吸。
她怔了怔，随即笑道：“谢凌云，你的把戏倒是越来越多了……”
可躺在地上的人再也没有反应。
这时，谢英招也奔了过来。
他颤抖着将手指搭上他的鼻息。
一片冰凉。
谢英招漠然的表情终于碎裂，露出了一丝错愕：“他的魂魄，没了！”
窦清棠浑身一震，她好像是慌了，大声质问谢英招：“你说过他不会死的！”
“可我没想到，居然会有天罚……”
谢英招话还没说完，就听空中传来天道的声音。
“青丘天阙门已开，罪人谢凌云，魂归—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