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言澈觉得到处都是湿的,就好像他刚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样。很快,救护车到达医院,担架车上的男人被抬了下来。眼前的一切都在移动,徐言澈的身体也被医生推着前往急救室。他宫缩得很厉害,徐言澈甚至有种感觉,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腿边站着一个谁都看不见的人。这个人拿着个大大的铁制器具,正在替他一点点打开宫口。徐言澈闭上眼,可疼痛感依旧如此强烈。他抓住医生的手,汗涔涔问道:“要生了吗?”
徐逸骁敲了敲徐言澈办公室的门,里头久久没有回应。
他索性推开,阮时苒不在办公室。
徐逸骁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要找阮时苒签字,因此,他将文件放到办公桌前。
正在这时,徐逸骁瞥到了桌上的一封文件。
他拿起来,文件标题赫然是五个大字——离婚协议书。
徐逸骁挑挑眉,不动声色放了回去。
徐言澈早上又睡到日上三竿,他懒洋洋地起床到客厅,发现徐母已经坐在了沙发。
徐言澈不自觉地咽咽口水,蔫头耷脑地喊了一声“妈”。
徐母“呵”了声:“我可担不上你这声妈?”
徐言澈没好气地瘪瘪嘴,一个头两个大;“您又怎么了?”
“什么叫我怎么了,阮时苒,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?”
“十一点,那又怎么?我现在怀着孩子,我累我多睡会有什么问题吗?”
徐言澈真是搞不懂她这个妈,阮时苒是自己老婆,逮着她欺负难道是能更有成就感吗?
徐母站起身,双臂环抱:“你这样懒下去,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变得和你一样。”
徐言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再也忍不下了,他指着徐母:“妈,我已经忍你够久了!”
一向唯命是从的阮时苒竟然敢反抗,徐母怒了,她走到徐言澈面前:“你冲着谁大吼大叫呢?”
徐言澈懒得和她纠缠,转身想走,谁知脚下一滑。
变故发生在一瞬间,徐母大惊失色,伸出手去扶。
晚了一步,徐言澈重重地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最开始,他只是感觉屁股有些疼,可很快就不止了,
徐言澈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搅动一样,在宫缩痛苦来临之前,他先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冲了出来。
“啊!是不是有血?”
“天啊,太太摔倒了!”
徐母也吓坏了,连忙过来搀扶,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豪门太太,哪里能扶起徐言澈这个孕妇身体。
索性,徐言澈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道:“现在,立刻,马上,送我去医院,我马上就要生了!”
救护车上,徐言澈心里将自己母亲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原来按照时间来看,应该轮不到他生的,可现在因为他妈的胡搅蛮缠,竟然提前生产了……
身下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,徐言澈的下身已经没了任何知觉。
他身上只有薄薄的睡衣,可是因疼痛而产生的汗水将他的衣服都渗透。
徐言澈觉得到处都是湿的,就好像他刚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样。
很快,救护车到达医院,担架车上的男人被抬了下来。
眼前的一切都在移动,徐言澈的身体也被医生推着前往急救室。
他宫缩得很厉害,徐言澈甚至有种感觉,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腿边站着一个谁都看不见的人。
这个人拿着个大大的铁制器具,正在替他一点点打开宫口。
徐言澈闭上眼,可疼痛感依旧如此强烈。
他抓住医生的手,汗涔涔问道:“要生了吗?”
“还没呢,女士,现在孩子只是了一点入盆迹象,但是还没有入盆了,您再忍忍,一会儿,我得给您打一针催产针。”
徐言澈想到了阮时苒,这么重要的时候,她可不能不在自己身边。
徐母这时拨通了阮时苒的电话,她急得话都说不利索,催促阮时苒:“言澈呐,快到医院来,阮时苒要生了。”
阮时苒一听,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往外跑。
徐逸骁见状,也赶紧追上来: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你堂嫂要生了!”
徐逸骁脑子飞快地过了一遍。
如果说眼前这人是阮时苒,那么躺在医院生孩子的,岂不是自己的堂哥——徐言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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