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黎淡声道,“姐,监控上不仅有画面,还有声音。”若不是在奶奶面前,贺织挽根本配不上她这一声姐!贺织挽的脸色更白。也就是说,她说过的那些话,奶奶都听到了?贺老太太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冷淡。“织挽,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。”一直未说话的贺时晏声音冰冷,“贺织挽,道歉。”贺织挽咬着牙,看向司黎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。这个女人到底给奶奶和时晏下了什么迷魂汤?
紧接着,便是块块的淤青和擦伤,甚至有些还在往外冒着血。
贺老太太看的心尖都颤了,“好孩子,你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弄的?”
司黎定定地看向贺时晏,“现在,你信了吗?”
贺时晏神色冷冽,薄唇轻抿。
贺老太太怒道,“把织挽给我叫过来!”
说罢,她命人扶着司黎,前往休息室。
司黎正欲拒绝,想说自己还能走,手臂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托起。
贺时晏面无表情,扶着她一路向前。
司黎抿起唇,没说话。
那些话虽然不痛不痒,但仍像一根根刺,密密麻麻的扎在她的心上。
贺织挽匆匆赶来,身后跟着季昭。
看到司黎时,她愣了愣。
随后便坐在了贺老太太身边,“奶奶,刚分开没一会儿你就想我啦?”
若是平时,贺老太太定会宠溺的说她油嘴滑舌,可现在,她无动于衷。
贺织挽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,和季昭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季昭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。
两人的小动作落在司黎眼中,她眉眼间带上抹冷意。
贺老太太扫了眼季昭,不咸不淡开口,“阿黎腿上的伤,是你做的?”
贺织挽脸都绿了。
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奶奶竟然为了司黎质问自己。
贺织挽眼底划过怨毒,点了点头。
贺老太太忍着怒气,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,“胡闹!”
气氛僵硬下来,季昭打圆场,“奶奶,您别怪织挽姐,她只是不小心,司小姐摔下去后,她也很自责的。”
司黎笑容讥讽,“贺织挽的自责就是把我的晚礼服踩到不成模样,把我一个人扔在楼梯上自生自灭吗?”
她腿上的乌青足以证明那时受到的伤有多重。
听到这话,贺时晏面色冷峻,宛如蒙上了层寒冰。
贺织挽轻轻拽了下季昭,意思很明显。
想让她为自己开脱,说些好话。
季昭刚想开口,司黎似笑非笑又道,“另外季小姐,我既然已经嫁入贺家,那你便要称呼我一声贺太太。”
季昭脸上的笑容淡下去,没说话。
贺老太太缓缓开口,“昭昭,这是我们的家事,就不麻烦你了,你奶奶那边离不开人,你先过去吧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地步,季昭断然不会不识趣的留下。
季昭讪讪地打了个招呼,便离开了。
贺织挽猛地对上贺时晏那冰冷的眸子,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奶奶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明明是司黎没站稳,您怎么能不相信我?”
贺老太太失望的看着她,“织挽,你以为那楼梯间是没有监控的吗?”
贺织挽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般,她双唇上下蠕动几下,到底是没有说出话来。
司黎淡声道,“姐,监控上不仅有画面,还有声音。”
若不是在奶奶面前,贺织挽根本配不上她这一声姐!
贺织挽的脸色更白。
也就是说,她说过的那些话,奶奶都听到了?
贺老太太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冷淡。“织挽,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。”
一直未说话的贺时晏声音冰冷,“贺织挽,道歉。”
贺织挽咬着牙,看向司黎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。
这个女人到底给奶奶和时晏下了什么迷魂汤?
司黎像是发觉了什么,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闻的弧度。
这样的笑落在贺织挽眼中便是赤裸裸的炫耀。
贺织挽骂道,“司黎!你有什么可得意的!上次要不是你把录音放出去,我会被降职吗!”
司黎听到她提起往事,笑容更冷,“姐,那些骂我小三的热搜是你买的,我只是放出去你亲口承认的录音,有什么问题吗?”
贺老太太平时在老宅,并不参与子女和公司的事,更不会关心热搜上的内容。
因此听到这话,她不可置信地看贺织挽,“织挽,阿黎说的是真的?”
贺织挽已经被嫉妒支配,怒气上头后,她开始口不择言。
“早知道上次就应该让那司机彻底除掉你!你就是我们贺家的祸害!”
贺时晏冷喝一声,“贺织挽!”
贺织挽还不住口,“司黎,当时就那么轻易放过你,真是可惜了!”
司黎冷眸微眯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她不蠢,贺织挽这些话无疑是自爆了。
司黎细细回想过去,才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个重要的点——
那晚给司机打电话的人是贺总。
可谁又能说贺氏只有贺时晏一个贺总?
贺时晏冷声开口,“贺织挽,滚回去反省!”
贺织挽眼眶中涌出不甘的泪水,她倔强的抹了把泪水。
贺老太太起身,她一步一步来到贺织挽面前。
“啪——”
贺织挽被这巴掌打的偏过头去,“奶奶,您打我?”
贺老太太哆哆嗦嗦的指着她,“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歹毒的孙女?阿黎是你弟弟娶回来的妻子!你怎么能这样对她!”
贺时晏薄唇轻抿,紧绷的下颌线展露着他不佳的心情。
贺老太太厉声道,“把贺织挽给我带回老宅!时晏,你们今晚也回去住,找家庭医生来!”
贺织挽想要抗拒,可被贺老太太随行的佣人压住。
一行人匆匆离场,回了老宅。
贺织挽被摁在祠堂中跪下。
贺老太太指着面前的牌位,“今晚,你就对着你父母的灵位好好反思!什么时候想清楚了!什么时候出来!”
贺织挽捂着肿胀的半边脸,泪流满面,“奶奶!您不能这样对我!”
可不论她怎么哭喊,贺老太太离开的步伐没有一点放缓。
贺织挽跪在地上,眼中是盖不住的恨。
司黎!
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!
正厅。
司黎坐在沙发上,任由医生检查着每一项,贺老太太就守在一旁。
待到检查完成后,他说,“太太的身体很健康,今晚的这些皮外伤很快就会好,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。”
贺老太太摆手,让人下去。
她坐在司黎身旁。
“阿黎,奶奶对不起你。”
司黎摇头,柔声道,“奶奶,怎么能怪你。”
贺老太太又道,“是我太惯着织挽了,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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