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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郝肃秦天若)郝肃秦天若小说(库石密藏秦天若)整书在线无广告高口碑小说

2025-04-01 23:35:09    编辑:xiaohua
  • 库石密藏秦天若

    《库石密藏秦天若》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,郝肃秦天若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,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。

    郝肃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穿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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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库石密藏秦天若》 小说介绍
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对南宫阳的事情如此上心?”夏青青想起之前她问廉远的话还未得到回答就被那具兹国商人打断,借着这等候的时间就再次问他。廉远现在当然还不能把实情如实相告,他略一思索,沉声道,“可还记得上次具兹国来攻打它乾城?退敌后的第二天,我们把货运到天马行仓库去交接,你那时腿受伤没有过来。常天佑伤没好,也没来。我们发现库房伙计被杀,里面的货物在具兹国攻打前被运走,南宫阳是第二天回来的,他说货物是被他几个手下偷走,自己是去追赶。”他稍顿了顿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
《库石密藏秦天若》 第19章 免费试读

风再次吹进店里,将虚掩着的大门重新吹开。 桌面上的火烛在风中上下飘飞忽明忽暗,犹如不时隐入暗处的舞者。 夏青青美丽的面庞在反复跃动的红烛下,忽而泛着充盈的红润,忽而白得像天上的圆月。她似乎对外面的风沙习以为常,只是举起茶杯不急不慢的品着,看起来气定神闲。 见她如此胸有成竹,廉远也只好耐下心来,他呆望着夏青青毫无瑕疵的面庞,竟渐渐忘了要去追踪那具兹商人的事情。 夏青青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,白皙的脸更红了,她轻轻放下茶杯,轻咳一声,“知道为何我不让你现在去追踪?” 廉远眼里回过神来,心思却仍停在夏青青脸上,借着她的话随口问,“为何?” “南宫阳的宅院警卫森严,贸然进去只是去送命。” “那要怎么追踪那个具兹商人,进不去那宅院,那人与南宫阳的隐秘勾当岂不就无人知晓了?” 夏青青微微一笑,“前次我在南宫阳家见过那个具兹商人,知道他住在南宫阳安排的福星驿馆里,等他从南宫阳家中出来,再悄悄跟去,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。现在时辰尚早,他必定会在南宫阳家里逗留至深夜,等确认安全才会回驿馆。” 廉远喜上眉梢,放下心来。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就再等等。” 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对南宫阳的事情如此上心?” 夏青青想起之前她问廉远的话还未得到回答就被那具兹国商人打断,借着这等候的时间就再次问他。 廉远现在当然还不能把实情如实相告,他略一思索,沉声道,“可还记得上次具兹国来攻打它乾城?退敌后的第二天,我们把货运到天马行仓库去交接,你那时腿受伤没有过来。常天佑伤没好,也没来。我们发现库房伙计被杀,里面的货物在具兹国攻打前被运走,南宫阳是第二天回来的,他说货物是被他几个手下偷走,自己是去追赶。”他稍顿了顿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 夏青青仔细听着,就着这个空隙问,“这说明什么呢?” “这不明摆着嘛,南宫阳以为它乾城会被攻陷,先把货物偷运出去,后来见到具兹国兵败,才又偷偷把货物运回来,却拿他几个手下当替死鬼。…
风再次吹进店里,将虚掩着的大门重新吹开。
桌面上的火烛在风中上下飘飞忽明忽暗,犹如不时隐入暗处的舞者。
夏青青美丽的面庞在反复跃动的红烛下,忽而泛着充盈的红润,忽而白得像天上的圆月。她似乎对外面的风沙习以为常,只是举起茶杯不急不慢的品着,看起来气定神闲。
见她如此胸有成竹,廉远也只好耐下心来,他呆望着夏青青毫无瑕疵的面庞,竟渐渐忘了要去追踪那具兹商人的事情。
夏青青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,白皙的脸更红了,她轻轻放下茶杯,轻咳一声,“知道为何我不让你现在去追踪?”
廉远眼里回过神来,心思却仍停在夏青青脸上,借着她的话随口问,“为何?”
“南宫阳的宅院警卫森严,贸然进去只是去送命。”
“那要怎么追踪那个具兹商人,进不去那宅院,那人与南宫阳的隐秘勾当岂不就无人知晓了?”
夏青青微微一笑,“前次我在南宫阳家见过那个具兹商人,知道他住在南宫阳安排的福星驿馆里,等他从南宫阳家中出来,再悄悄跟去,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。现在时辰尚早,他必定会在南宫阳家里逗留至深夜,等确认安全才会回驿馆。”
廉远喜上眉梢,放下心来。“原来如此,那我们就再等等。”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对南宫阳的事情如此上心?”
夏青青想起之前她问廉远的话还未得到回答就被那具兹国商人打断,借着这等候的时间就再次问他。
廉远现在当然还不能把实情如实相告,他略一思索,沉声道,“可还记得上次具兹国来攻打它乾城?退敌后的第二天,我们把货运到天马行仓库去交接,你那时腿受伤没有过来。常天佑伤没好,也没来。我们发现库房伙计被杀,里面的货物在具兹国攻打前被运走,南宫阳是第二天回来的,他说货物是被他几个手下偷走,自己是去追赶。”他稍顿了顿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夏青青仔细听着,就着这个空隙问,“这说明什么呢?”
“这不明摆着嘛,南宫阳以为它乾城会被攻陷,先把货物偷运出去,后来见到具兹国兵败,才又偷偷把货物运回来,却拿他几个手下当替死鬼。”
夏青青沉思了一会,“你的怀疑不无道理,正常情况下南宫阳其实不用拿自己的手下做替死鬼,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说自己把货物运出城是在保护城里的宝贵物资。”
她又轻蹙了下眉头,“或许,南宫阳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,他私运货物出城并未告知班大人。正常情况下,只要他与班大人沟通得当,在当时它乾城危急时刻,班大人想必也会同意南宫阳把货物运到安全的地方。”
廉远点了下头,“班大人的确不知道那些货被运走。”
“那就对了,你的怀疑没有错。”夏青青凝视着桌上的烛火,断然道,“很可能,那个具兹商人在其中也起了重要作用。他应该还把具兹国前来攻打的情报提前告诉了南宫阳,否则他不可能提前出城。”
见夏青青分析得井井有条,廉远禁不住拍了拍她平放在桌面上的手,笑道,“还是你思虑缜密,我可都是全凭感觉。”
夏青青脸一红,把手收了回去,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,提醒道,“时辰差不多了。”
廉远很是兴奋,“要如何打探,我都听你的。”
此时饭馆里的客人都结账走人了,大堂只剩下他们这一桌,店里很安静,百无聊赖的掌柜不时朝两人探过来不悦的目光,似乎在抱怨两人延误了他打烊的时间。
夏青青瞟了那掌柜一眼,附在廉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。俩人随即若无其事的结账出去了。
它乾城的夜里比白天还要凄凉。
从大漠深处刮来的夜风不时卷起街道上积起的沙土,弥漫在各处街巷,让整座城市更显昏暗。进入深夜,家家户户熄灯之后,城中各处到处一片漆黑。
路上看不到行人,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不在家睡觉。就连值夜打更的更夫也懒得出来巡视,只是在原地敲完更就又回去眯着眼似睡非睡了。
廉远与夏青青躲在福星驿馆附近的一个暗处,等着那具兹商人回来。那隐蔽的暗处地方不大,驿馆门前的红灯笼刚好照不到。俩人几乎靠在一起,廉远嗅着夏青青身上淡淡的幽香,已有些心猿意马。夏青青却始终专注看着驿馆的大门。
不多时,一辆黑色马车从街角悄悄驶了过来。这单匹马拉的马车驶过街道中央厚厚的沙土,几乎没发出太大声响,轻车熟路的在福星驿馆门前停了下来。
马车卷帘开启,一个人踮着脚从车上缓缓下来。他手扶在车厢边缘,小心落脚,身体显得不太灵便。在驿馆门前灯笼的映照下,他正是那个具兹国商人——乌日图。
只见他在车夫的搀扶下,慢慢走入驿馆。
这时从驿馆里急速走出来一个人,代替车夫将乌日图搀扶入内。这人并不是驿馆的伙计,看衣着,也是跟乌日图一样的具兹商人。
乌日图行走缓慢,扶着驿馆的楼梯很久才迈出一步,不时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,嘴里还在咒骂着什么。他那同伴只是在一旁小声安慰,并未多话。
值夜的驿馆伙计抬起惺惺睡眼看了一会,见进来的是常住的熟客就又趴着睡去了。趁着这个时候,夏青青拉着廉远悄悄摸进驿馆,尾随着乌日图来到他下榻房间外。
他们的房间在最顶层,是单独的一个隔间,周围没有其他房间相邻,有着稍显奢华的私密性。
房间里传来什么物品被不小心触碰跌落在地的声响。在寂静的夜里,这声音显得异常响亮。
“小心些!”只听乌日图嘟囔了一句,“啊……你想疼死我啊!”他随即又咒骂道,“今天真倒霉,那可恶之人几乎把我的脚射断了。”
房间那同伴似乎是乌日图的下属,他很恭敬地应道,“大人受累了。要不是大人考虑周全,您亲自拿自己做诱饵,吸引守城卫士注意,我们送信之人又怎能轻易从另一处城门偷跑出去。”
廉远与夏青青相视一眼,皆神情凝重。他俩的猜测果然没错,但事情比想象得还要严重。
原来这个乌日图不惜用自己作为掩护,以苦肉计的方式吸引守城卫士,已让手下偷跑出城了,他们送的信想必是城中汉军的部署情况和相关情报。这对汉军着实不利。
只听乌日图得意地干笑一声,“城里的汉军只有不到一万人,粮草也储存不多,只要想办法把城里的汉军主力引出去,我们再集中兵力攻城,它乾城必破。”
他那同伴也谄媚地笑道,“大人好计策,大王收到此妙计必会对大人重重有赏,您的家人也……”
乌日图忽然打断同伴的话,“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,离成功还早着呢!”他沉默了一会,似乎在思考什么,随即喃喃叹道,“想不到汉军在短时间内又打造出大量箭矢,他们的弓箭射程极远,这对我们具兹国的骑兵可是极为致命。”
那同伴在一旁附和道:“大人说的没错。据我所知,那些箭矢是新来的军械制军负责打造的,那军械制军虽很年轻,制作技艺却很不错。”
乌日图叹了一口气,“今日我腿上中的箭就是被那新来的军械制军的连弩所伤,他那把连弩相当精巧,既能折叠,威力又大,我们却造不出来。”他似乎还沉浸在对廉远那把小巧连弩的渴望中。
廉远轻触袖中那把连弩,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。这样小巧的连弩,可是凝聚了几代汉人工匠的智慧,他自己也是花了很长时间,请教了很多工匠才制作出来的,那些蛮夷之国又怎能轻易打造。
乌日图的同伴似乎有些不以为意,“大人不必长他人志气,汉人的武器是比我们先进,但我们人数比他们多,又熟悉地形,何况现在还有南宫阳作内应,必能获胜。”
廉远心里一紧,眼神沉重地看了看夏青青。从这两个隐藏身份的具兹国商人口中,他终于确认了南宫阳与具兹国通敌的罪证。
可乌日图却不这么看,他接过话,提醒道,“南宫阳是个两面派,按我的观察,这人是个人精,行事只看利益,他又是个汉人,他的承诺不能全信。”
按乌日图所说,南宫阳似乎并未完全投靠具兹国?
廉远心想,这南宫阳果然老奸巨猾,他不完全投靠具兹国,应该是不想因此断了后路,因为没有了大汉丰富的货品做贸易,他在西域和具兹国就一无是处。
左右逢源,谁都不得罪,与谁都做朋友。其实就是南宫阳在西域的安身立命之策。
但南宫阳能在西域几十年屹立不倒,靠的还不仅仅是这些。杀伐果断,仰仗武力,同样是他的手段。盗匪出身的南宫阳,亦正亦邪,能屈能伸,文武张弛之间,已将西域掌控在股掌之间。为了自己的利益他能出卖任何人。廉远父亲对南宫阳的评价一丝一毫都没有错。
对这样枭雄般的人物,廉远心里除了仇恨还有正义,虽然他的复仇之路绝不容易,但廉远已没有退路,他暗暗发誓,即便自己孤身一人,怎么也要杀出一条血路,拼尽全力扳倒南宫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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