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被四海八荒通缉的那个魔头,战玄曜。按理说,她这有花神神叶庇护的真身,别说实力才恢复一成的战玄曜,就是寻常真神站在她面前,也难以认出。更何况景仪与她相识相知万年,都没将她认出。她不信还有谁能识破。可不知道为何,这些天战玄曜老围着她转。她打坐,他便在一旁钓鱼。她培育灵草,他便待在她身侧有光的地方晒太阳。她沐浴,他也要守在澡堂外,深怕哪位师兄突然闯了进来。仿佛是觉得这样做,仍比不过她和景仪的亲密。
在凡间,不论世家贵族,公侯将相,还是凡夫俗子,皆以传宗接代为首。
断袖之好,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无用癖好。
可她与景仪在宗门同吃同住多年,完全是干净纯粹的友谊。
没有的事情,她当然无所畏惧,便直言:“怎会,我宗传承弟子不多,弟子少,需要分工合作的地方便多。”
“我与师兄同年拜入师门,虽同吃同住,但像世子所说之事可是无从谈起。”
她觉得这番说辞,任谁来都挑不出纰漏,却没想战玄曜反而青了脸,气势更是颓了下来。
远不如方才那般气焰嚣张。
特别是见他半响不啃声,落曦才疑惑询问:“在下,可是说错了话?”
谁知,战玄曜的重点却放在了奇怪的两字上:“同吃同住?多年?”
落曦一愣,旋即解释:“我与师兄虽住一间,却是分床而睡,沐浴也是在宗门的大澡房,并非世子与这位娘子那般鸳鸯共浴,大家莫要误会。”
可这一解释,不知道是哪条没有合他战玄曜心意。
下一秒,他就怒得掀翻了婚桌,衣袖挥洒了周边人手中的酒杯,双手直接死死拽住落曦的肩膀,双目猩红如修罗。
他颤着声问:“你们拜的是哪个宗门?”
落曦被拽得吃痛,只得道明:“本宗无名。”
谁知众人都误会了。
以为宗门叫‘无名’。
当天婚礼结束便听到城中有人结群成对找一个‘无名’的宗门。
却不曾想,他们这全宗只有五人的宗门就在城中的后山上。
这天,师尊命他们四人来大厅集合,说有新弟子要给大家介绍。
落曦前脚踏进门,后脚就想溜。
只因,这位师尊想介绍给他们的弟子,是个魔头。
正是被四海八荒通缉的那个魔头,战玄曜。
按理说,她这有花神神叶庇护的真身,别说实力才恢复一成的战玄曜,就是寻常真神站在她面前,也难以认出。
更何况景仪与她相识相知万年,都没将她认出。
她不信还有谁能识破。
可不知道为何,这些天战玄曜老围着她转。
她打坐,他便在一旁钓鱼。
她培育灵草,他便待在她身侧有光的地方晒太阳。
她沐浴,他也要守在澡堂外,深怕哪位师兄突然闯了进来。
仿佛是觉得这样做,仍比不过她和景仪的亲密。
某夜,她正做着男仙缭绕的美梦,却突然感觉周遭热了起来。
这一热便扰了她的好事,顿觉口干舌燥,想要下床,寻点喝的。
可她一撩被子,便发现了燥热的根源。
战玄曜只穿了件薄衫便摸上了她的床。
若是从前她定会觉得此子心不正,定想占她便宜。
可眼下,她是男儿身……
莫不是觉得山上清苦无聊,比不得他凡间的吃喝玩乐?
谁知,战玄曜察觉到怀中的柔软溜走,他睁眼环伺后,将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不知是醉了,还是睡迷糊了,他竟然无比温柔说道:“乖,来我怀里睡。”
这话一出口,惊得落曦眼眉抽了又抽。
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。
只是她愣得分不出到底哪只眼在跳。
直到战玄曜起身便要扒她衣服,并将她禁锢在怀中。
“怕什么,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落曦冷笑一声,一巴掌将他打下床去。
“战玄曜,我不管你在想什么,哪怕我依旧是女儿身,也无心跟你纠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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