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卦千金!嫡女带俩娃下山掀了侯府》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,没有太多勾心斗角,主线也很有趣,主角是唐婉宁,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
母亲当年十里红妆,何等风光!留下的嫁妆,足以让她一生无忧,富贵尊荣。可如今,竟被吴姨娘这毒妇蛀空了大半!她猛地合上册子。清冷的目光,随意地落在一个离她最近,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丫鬟身上。“你。”声音不高,却带着绝对的命令。“去,取笔墨纸砚来。”那小丫鬟浑身一哆嗦。下意识地抬头,看向主位上失魂落魄的吴姨娘。却见吴姨娘双目无神,宛如一尊没有生气的泥塑。再接触到唐婉宁那双冰冷刺骨,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眸。
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我也是唐家的一份子。”
“看看母亲留下的东西。”
“难道没有这个权利吗?”
她的目光,最终落在那领头婆子腋下夹着的红册子上。
“拿来。”
婆子哪里敢不给。
双手颤抖着,将那本厚厚的嫁妆册子奉上。
唐婉宁接过册子。
微黄的纸页,清晰记录着当年十里红妆的盛景。
她翻开册页。
目光一行行扫过。
果然。
那支她送给玉儿,又被吴姨娘转送给顾北朝的点翠嵌宝玉簪。
赫然在列。
再往下看。
田庄,铺面,古玩,珍宝……
琳琅满目。
每一件,都价值连城。
这是母亲的依仗。
亦是她唐婉宁如今讨还血债的底气!
她轻轻合上册子。
抬眸,视线扫过厅堂中央那几个大小不一的箱笼。
尤其是那个最大的樟木箱子。
“来人。”
她声音清洌。
“把这些箱子,全都打开。”
“不可!”
吴姨娘下意识地尖叫出声。
她伸出手,想要阻止。
可话到了嘴边,却又卡住。
她能有什么理由阻止嫡女查看生母的嫁妆?
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婉宁威胁下人打开箱子。
唐婉宁瞥了她一眼。
那眼神,带着讥讽。
看得吴姨娘心头火起,却又无能为力。
下人纠结片刻,还是开始动手撬开箱笼的锁扣。
眼看着,下人的手已经伸向了那个最大的,也是吴姨娘最忌惮的樟木箱子。
那箱子看上去极为沉重,上面甚至还贴着封条,只是年深日久,有些褪色。
吴姨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。
绝对不能让那个箱子被打开!
里面的东西若是被翻出来,她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,就全完了!
吴姨娘眼中闪过一抹狠厉。
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彻底撕裂。
心一横。
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体统了。
“来人!”
她厉声嘶喊,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。
“给我把她围起来!”
几个一直候在廊下,膀大腰圆、神色凶悍的粗壮婆子和家丁闻声而动。
瞬间冲了进来。
动作迅捷地将唐婉宁围在了中央。
吴姨娘死死盯着唐婉宁。
“唐婉宁!”
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!”
“你今日踏进这个门,打的是什么主意,你知我知!”
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,却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疯狂。
“我告诉你!”
“有我在一日,这些东西,你休想拿走!”
“一件都别想!”
唐婉宁被团团围住,又来?
这一次她没有等着这群人冲过来,反而是催动符咒。
唐书瑶的惨叫瞬间传来。
吴姨娘心疼的落泪。
疼得她眼前发黑。
“我的瑶儿!”
这才是她真正的软肋。
是她不惜一切也要护住的心头肉!
唐婉宁看着她这副肝肠寸断的模样,笑了。
那笑意不达眼底,只有一片冰封的寒意。
“吴姨娘。”
她的声音轻飘飘的,却像淬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吴姨娘的心口。
“方才那一下,或许只是皮肉之苦。”
“但现在……”
她拖长了语调,目光转向角落里濒临崩溃的唐书瑶。
“这符咒会不会要了她的命,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吴姨娘踉跄了一下,无力地跌坐回身后的太师椅上。
这个唐婉宁,是个疯子!是个魔鬼!
她怎么真的敢用瑶儿的命来威胁她!
她输了。
输给了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,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庶出孽种!
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围着唐婉宁的家丁婆子,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生怕下一个承受那恐怖符咒的就是自己。
唐婉宁目光如冰刃,缓缓扫过他们。
无人敢与她对视。
角落里唐书瑶的惨状,就是最有效的震慑。
很好。
她满意地收回目光。
确保了接下来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蠢货跳出来碍事。
她转身,不再看瘫软如泥的吴姨娘,也不理会唐书瑶是死是活。
重新拾起那本厚厚的红木册子开始核对。
越是核对下去,唐婉宁的脸色就越是冰寒。
吴姨娘的贪婪,远超她的想象!
这哪里是挪用?
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窃夺!
册子上记载的珍品,十件里竟有五六件不翼而飞!
剩下的,也有不少被偷梁换柱,换成了价值低廉的仿品!
尤其是那些田庄铺面的地契房契,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!
母亲当年十里红妆,何等风光!
留下的嫁妆,足以让她一生无忧,富贵尊荣。
可如今,竟被吴姨娘这毒妇蛀空了大半!
她猛地合上册子。
清冷的目光,随意地落在一个离她最近,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丫鬟身上。
“你。”
声音不高,却带着绝对的命令。
“去,取笔墨纸砚来。”
那小丫鬟浑身一哆嗦。
下意识地抬头,看向主位上失魂落魄的吴姨娘。
却见吴姨娘双目无神,宛如一尊没有生气的泥塑。
再接触到唐婉宁那双冰冷刺骨,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眸。
小丫鬟一个激灵。
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?
“是,是!奴婢这就去!”
这不仅仅是在清点嫁妆。
更是在清算血债!
小丫鬟很快取来了笔墨纸砚,在旁边的矮几上铺开。
唐婉宁也不坐,就站在那里。
缺失的赤金镶红宝石头面一套,按市价,一千二百两。
替换的湖州绉十二匹,差价,九百六十两。
不见踪影的南海珍珠项链一串,三千两。
私自变卖的城外良田五十亩地契……
每一笔落下,都像是刻在吴姨娘心头的一道血痕。
她的脸色,随着纸上墨迹的增多,一分分惨白下去。
唐婉宁充耳不闻。
心神沉静,只专注于笔下的清算。
终于,最后一笔落下。
唐婉宁搁下笔,拿起那张写满了罪证的纸。
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。
纸张很轻。
上面的数字,却重逾千斤。
二十三万七千六百两白银。
这还仅仅是能折算成银钱的部分。
那些代表着母亲心意和家族荣耀的无价之宝,根本无法估量。
唐婉宁走到吴姨娘面前。
“吴姨娘,好好看看。”
“这上面,是我母亲嫁妆被你侵吞的数目。”
“一项项,一件件,白纸黑字,清清楚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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