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哪去?”“回家!”“这不是带你回家嘛,”容素商好想说一句,你知道我们家在哪吗?但是想想眼前这人是锯嘴葫芦的妻子,他的后妈,又觉得这样呛嘴不好。盛浓夏一脸怀疑的看着他,“从顶楼直接跳下去?直达人生终点站?”容素商沉默了几秒,用不确定的语气道,“有没有可能,我们不是跳下去,而是飞上去,从天空回家。”盛浓夏也沉默了,原谅她就一个普通人,忘了有钱人是能开飞机回家的。
盛浓夏匆忙之下赶紧躲进角落的卫生间,反锁门之后,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她的心一抖。
她现在只想说一句,请问,在新婚夜,拿着老公的黑卡来男模会所,马上要被便宜儿子捉,该怎么化解,在线等,挺急的。
虽然有些手足无措,但是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,她又立马收拾好了情绪。
打开了水龙头,看着镜子中和赵依一样,画着浓妆艳抹的烟熏妆,完全看不出原来五官的人,盛浓夏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。
原主和她一样都是典型的明艳长相,可以画浓妆,但是绝对不适合烟熏妆,尤其还是这种烟熏妆。
她扫了一眼洗手台旁边放置的各种化妆品,包括卸妆水,再一次感叹不愧是高级会所,真是贴心。
拿着卸妆棉立即卸下所有的妆容,看着镜中和自己原本长相有八成相似,只不过比自己更加年轻而已。
她叹了一口气,按照小说套路,这辈子她是回不去了,只能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。
既然如此那肯定不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身败名裂啊,她深呼了一口气,打开洗手间,姿态优雅的朝二楼中心处走去。
整个二楼如今灯光大亮,鸦雀无声,人还没到就感觉到气氛的凝重了。
容素商从一楼到二楼,看着昏暗的灯光,以及四周衬衫单薄,都能看的见肤色的男模们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“人呢?”
赵依战战兢兢,不敢说一句话,她就是一个普通,有点家底的大学生,要不是和盛浓夏在国外留学认识,哪里能站在这些少爷小姐旁边。
如今容素商发脾气,她连气都不敢喘,只敢在心里默默骂着盛浓夏,说她早不去,晚不去,偏偏这个时候要去卫生间,想到这里赵依就恨不得把盛浓夏拖出来,狠狠的甩一巴掌。
容素商没能从赵依的口中得知盛浓夏的下落,整个人如同暴怒的小狮子,眼神恐怖,让在场的少爷,小姐,明星们都不寒而颤。
容氏家族对他们来说太过庞大了,经过历史沉淀和纷争,却依旧扎根在这座星球的家族,他们不敢去赌自家未来。
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,如今的容氏产业已经遍布世界各地,如同大树的根系一般,紧紧的扎在蓝星上。
容氏嫡系的容素商只要轻轻的抬抬手,他们的家族就会彻底泯灭在金融风暴中,他们现在哪敢说话。
盛浓夏洗完脸后,再加上换了一个灵魂,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,她曾经上过数万人的演奏台,现在这些人注视着她,她也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。
容素商看到大家的眼神都往一处看,也顺着这些人的视线看去。
一张鹅蛋脸上嵌着灵动如同开光墨玉般的杏眼,高挺的琼鼻之下是红如樱的微笑唇,四肢纤长,穿着黑色的小礼裙,如同黑色开了美颜的玫瑰一般,俏生生站在那里,自成一幅风景画。
看着他的眼神淡淡的,没有什么害怕,也没有什么忌惮,就好像自己不是她的继子,而是一个陌生人。
哦,不对,他们就是陌生人,不得不说,这和他调查出来的资料一点儿也不符合,只要她能给今天的事情一个合理的解释,以及以后不作天作地,自己也不是不能和她和平共处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容素商。”
盛浓夏看着眼前如同夏日烈阳一般,脸上挂着肆意笑容的少年,怎么也和原文中那阴郁,邪肆,漠视生命的大反派联系到一起。
当然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,毕竟自己只是个后妈,这段契约婚姻只有一年的时间,便宜老公只有三个月的寿命,还经常在国外出差。
自己只要老老实实的在这三个月里不作死就好,等到容景之不在了之后,她说不定还能分一些家产,到时候直接离开国内。
众所周知,古早言情文中的霸总总是会缺一张去往国外的机票,她不参与男主女主,反派之间的事情,就可以潇洒生活了。
“来接我回家吗?时间确实不早了,”盛浓夏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,最后将目光又放到了容素商身上,“我喝了点酒,你还没有成年,叫司机来接我们回家吧。”
容素商没有说话,眼睛就这么盯着盛浓夏,好像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,一点儿也没有跟他解释自己新婚夜来男模会所玩的奇葩行为。
不过这里也确实不适合谈论这种事情,他这个后妈还挺聪明的,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,不丢容家的脸面。
容素商也没有在这里为难她的意思,毕竟在外人眼中他们都是容家人,他们两个要是在这里闹开,直接就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了。
他转头跟身后两个差不多大的少年说,“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盛浓夏跟着容素商一路从二楼到顶楼,有些奇怪少年的想法,难道这是想要在会所里面算完账再回去吗?
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,他应该还是十分在意容家,否则刚刚也不会那么给面子。
就在盛浓夏胡思乱想的时候,两人一起走进了会所的顶楼天台。
夏天的夜晚也不冷,反而有些闷热,刚从中央空调的屋子里面出来,扑面而来的热气让盛浓夏身上一哆嗦,眉心微皱,“我们不回去吗?大热天的。”
容素商没说话继续往前走,盛浓夏转身就往回走,无论是她还是原主对这里都不熟悉,但走原路回去她还是知道的。
容素商听到背后的动静被气笑了,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,做错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,一点儿心虚都没有。
“往哪去?”
“回家!”
“这不是带你回家嘛,”容素商好想说一句,你知道我们家在哪吗?但是想想眼前这人是锯嘴葫芦的妻子,他的后妈,又觉得这样呛嘴不好。
盛浓夏一脸怀疑的看着他,“从顶楼直接跳下去?直达人生终点站?”
容素商沉默了几秒,用不确定的语气道,“有没有可能,我们不是跳下去,而是飞上去,从天空回家。”
盛浓夏也沉默了,原谅她就一个普通人,忘了有钱人是能开飞机回家的。
看到盛浓夏的尴尬之后,容素商抿了抿嘴,努力的憋着笑意,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大笑。
夏日的晚风,吹开了遮住眉眼的发丝,少年略带棱角的脸庞逐渐显现,看着他脸上肆意的笑容。
盛浓夏的疑问再次浮现,究竟中间发生么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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