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了《这样的他,让我陌生,也让我害怕小说》,才知夏云烟程北亭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,很高兴读到这本书,我喜欢。
紧接着,门缓缓打开,护士推着手术床出来。我心一紧,麻木的双腿踉跄着冲上前。就见谦谦安静地躺在手术床上,脸色依旧苍白,呼吸却很平稳。程北亭也从里面走出来,摘下口罩。额前碎发被汗沾湿,声音低哑疲惫:“手术成功了,孩子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还需要观察。”我点着头,眼睛却只紧盯着谦谦,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,他就会消失不见。甚至,连程北亭是什么时候走的,我都不知道。重症监护病房外。
空气仿佛瞬间凝固,死一般的沉寂。
程北亭压抑的愠怒中带着不可置信:“你说什么?”
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,只能低着头说:“两年前你离开后,我找了个男模……就有了谦谦。”
随着话落,空气再度安静了。
程北亭死死盯着我,像是要用目光把我撕碎。
说出来的话,也像一把把刀,狠狠插进我的心脏。
“夏云烟,你嘴上说着爱我,离开我家就跟别的男人睡?!没有男人你不能活是吗?你贱不贱?!”
“就你这种人,也配说爱?真让人恶心!”
认识程北亭这么些年来,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疾言厉色,满口脏话的样子。
他在我面前,永远那么温和,那么冷静。
我一直以为真实的他,就是那个样子。
可原来,他也会生气,也会发怒。
这样的他,让我陌生,也让我害怕。
我沉默的承受着他的怒火,脸色苍白如纸,垂在身侧的手更是紧紧抓着裤线。
但我也知道,以程北亭的性格,和他身为医生的责任,哪怕他再生气,也不会袖手旁观。
果然,没过多久,他深吸一口气,冷声说:“带我去医院。”
每一个字,都像是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
但我顾不上了。
只要能救谦谦的命,哪怕这之后程北亭对我失望透顶,再不理我,我也认了。
反正……很快,我也要走了。
离开这个城市,离开这个国家。
我和他,本就将再无交集。
想到这儿,我的心像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河,冻成一坨冰。
很快,我们就回到了人民医院。
找到到程北亭,医院第一时间安排了谦谦的手术。
去往手术室的路上,我紧紧握着谦谦手术床的把手,声音发紧发涩:“谦谦别怕,妈妈在这里,你一定会没事的……”
谦谦张了张苍白的唇,好像要说什么,却连声音都发不出。
直到护士将我拉开,手术床被推进手术室。
大门缓缓关上,门上通红的‘手术中’灯牌随之亮起。
我的心,也跟着一起吊起。
我守在手术室外面,被雨淋透的衣服黏在肌肤上,冷得我发抖。
但我一步也不敢走,一秒也不敢合眼。
我相信程北亭的医术,可即使如此,我仍然在心中不断祈求了千万遍。
保佑谦谦一定要挺过来!
只要能让他活着,哪怕用我自己的命去换也愿意!
直到天光大亮,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小时。
忽然,手术室外的红灯灭了。
紧接着,门缓缓打开,护士推着手术床出来。
我心一紧,麻木的双腿踉跄着冲上前。
就见谦谦安静地躺在手术床上,脸色依旧苍白,呼吸却很平稳。
程北亭也从里面走出来,摘下口罩。
额前碎发被汗沾湿,声音低哑疲惫:“手术成功了,孩子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还需要观察。”
我点着头,眼睛却只紧盯着谦谦,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,他就会消失不见。
甚至,连程北亭是什么时候走的,我都不知道。
重症监护病房外。
我坐在长椅上,一直提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。
此刻,强烈的疲怠感如潮涌来,眼皮变得无比沉重。
不知不觉,我睡了过去。
等再醒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我刚要起身,低头却发现身上多了件熟悉的外套。
赫然是程北亭来时身上穿的。
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炽热的余温。
他……不生气了吗?
我迷茫的攥紧外套,胸腔之中那股翻涌的情绪,无法言喻。
这时,一阵脚步声渐近,我抬起头,就看到了何欢。
一改过去见面时,她身上常年不变的白大褂,此时,她穿着常服。
何欢笑容温婉,开口却满是宣示主权的意味:“我来帮北望拿他落下的外套,他今天实在太累,我让他先回家睡了。”
我愣了下,压下心底一团乱麻,将外套给她。
何欢伸手接过,却没离开,反而再度开口:“温颜,如果你还有点良心,就放过北望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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