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凤菊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:“还是你这个当姑姑的疼孩子,要是温渊看见,指不定又甩脸子了。”说完,她又懊悔道:“就应该让你们过完年再离婚,温渊不在家,年前大扫除就得我和你弟弟干,都累死了。”江晚因听到母亲的话,眼底涌上一丝不悦:“妈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温渊是我老公,不是保姆。”4孙凤菊一愣,随即小声嘟囔:“之前不都是他干,也没见你说什么,现在离婚了,你反倒维护上了。”
见江晚因回来,三个孩子赶忙跑到她身边去拿她手里的礼品。
“哇,麦乳精!糖水罐头,还有奶糖!”
三个孩子将礼品一件件拿出,随意拆开包装吃了起来。
江晚因本想开口阻止,但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。
毕竟是她侄子,想吃就吃吧,等去温家再买就是了。
这时,孙凤菊系着围裙从堂屋走了出来。
“晚因回来了,怎么不进屋?”
话落,孙凤菊在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礼品时,惊呼出声:“呦,怎么这么多礼品,是你买的还是别人送的?”
江晚因不想母亲知道这是她买给公公婆婆的,只得含糊答道:“随手买的,孩子爱吃就让她们吃吧,家里也不缺年货。”
孙凤菊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:“还是你这个当姑姑的疼孩子,要是温渊看见,指不定又甩脸子了。”
说完,她又懊悔道:“就应该让你们过完年再离婚,温渊不在家,年前大扫除就得我和你弟弟干,都累死了。”
江晚因听到母亲的话,眼底涌上一丝不悦:“妈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温渊是我老公,不是保姆。”4
孙凤菊一愣,随即小声嘟囔:“之前不都是他干,也没见你说什么,现在离婚了,你反倒维护上了。”
她虽然是小声说的,但江晚因还是听见了,她心里一紧,脑中回想起往年除夕的场景。
好像每次都是温渊一个人负责家里的大扫除,他一个人穿梭在家里的各个房间,每次扫除后,他都累的下不来床。
那时她一点没觉得不妥,毕竟哪家都是这样的,总要有人受累的。
现在想来,她喉间泛起一阵酸涩。
这些年,温渊确实受了很多委屈,她把这一切都当做是理所当然,可她忘了,温渊是她的丈夫,不是保姆。
江晚因心里满是懊悔,随即又升起一丝不安。
她才刚和温渊离婚,温家就搬走了,难道温渊真的不打算和她复合了,真要离开她吗?
江晚因不敢细想,她只要一想到温渊真的离开她,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。
或许,温渊只是去北京串亲戚了,要是过完年,他还没回来,她就去北京找他。
江晚因想通后,进屋脱下外套,拿起清扫工具和孙凤菊,江子超一起打扫卫生。
等把温渊带回来后,她要带他搬出去住,以后家务不能都扔给温渊,她也要一起分担。
孙凤菊赶忙拦下她:“晚因,你快去休息,我来干就行了。”
江晚因动作不停:“我来吧,你去歇着。”
孙凤菊怎么舍得都让女儿干,三人一起大扫除,很快就收拾完了。
晚饭是孙凤菊做的,一盘窝头,一个土豆丝和白菜炒肉。
菜刚上桌,三个孩子就一人一个窝头,拿起筷子开始抢肉吃。
三个孩子这样,江子超并没意识到什么不妥,拿tຊ起一个窝头,边吃边问江晚因。
“姐,你真和温渊离婚了?”
还没到江晚因回答,孙凤菊抢先开口:“那还能有假,离婚证都在那了。”
江子超一听,脸上扬起大大的笑:“太好了,姐,你早就该和他离了,结婚六年都生不出一个孩子。”
“姐,这下你可以和蒋成邦在一起了,他长的好,家世好,而且他身体好,肯定能生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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