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都不曾看书,在无意间看到《你惹她干嘛?她带四十米大刀来了何时慢顾砚之小说》这篇小说,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,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,女主
|何时慢通过她高居不下的自毁值,就知道仅仅是离婚,并不能让她“痊愈”。那只是刨开伤口剔除腐肉。想愈合,需要更好的良药。回到和兰街新家,何时慢替苗爱华用心布置起房间。苗爱华和其他普通女人一样,也喜欢漂亮的装饰布置和散着香气的鲜花盆栽。只是囚于那样一个家,任何代表“她”的东西,都不允许存在。因为那个家害怕拥有一个浪漫爱美的女人。却缺少踏实肯干的母亲和妻子。她应该永远穿着灰突突的衣服忙里忙外。其余的时间,
何时慢通过她高居不下的自毁值,就知道仅仅是离婚,并不能让她“痊愈”。
那只是刨开伤口剔除腐肉。
想愈合,需要更好的良药。
回到和兰街新家,何时慢替苗爱华用心布置起房间。
苗爱华和其他普通女人一样,也喜欢漂亮的装饰布置和散着香气的鲜花盆栽。
只是囚于那样一个家,任何代表“她”的东西,都不允许存在。
因为那个家害怕拥有一个浪漫爱美的女人。
却缺少踏实肯干的母亲和妻子。
她应该永远穿着灰突突的衣服忙里忙外。
其余的时间,她就应该是个合格的背景板,能被自然而然轻易忽视的那种。
如今她终于脱离了那个家。
她终于可以按照她的喜好布置房屋。
窗帘换成了白色纱帘,底下镶着一圈同色蕾丝。
屋里也搬进了两个花盆,秋天培了种子,等熬过一个冬,来年开春正好能开出花来。
锅碗瓢盆都没有,正好也可以挑一些喜欢的花色。
一点一点,何时慢规整着苗爱华的生活。
苗爱华也从一开始的沉默,渐渐的开始有自己的想法。
她有些回忆起了未嫁的时候。
那时她父亲偶尔出门做工,她和母亲独自在家时,就是这样轻快和自在。
一起做一顿饭,一起缝一件衣服,怎么都是开始。
有时她母亲还会带她上山采野甜菜,回来给她熬糖水喝。
那缕甜拂过岁月长长的灰尘,重新泛在了她的心口。
她最爱做的,就是母亲的女儿。
可她如今也有了女儿,却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
女儿高小木比高山山小四岁,今年十六,在隔壁市里念中专,正常应该一个月回来一次。
可她已经许久没回家了。
苗爱华回忆,上次见到女儿,还是女儿入学那天。
女儿上了车,没回头,就那么随着车走了,再也没回来过,像把过去的十六年都抛在了身后。
苗爱华给女儿学校打电话,也只能从老师嘴里听见她的近况。
因为女儿不想接任何家里的电话。
苗爱华想,女儿怨她也是应该的。
高小木学习很好,本来可以念市里的重点高中,可高建军却执意让她读中专,因为毕业后就能上班挣钱。
可以补贴家用,可以帮他儿子娶媳妇。
是她这个当妈的没能耐,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儿。
这个家里,她们哪有话语权?
苗爱华听说,高建军开始打听十六岁能不能进厂的事。
她心里就明白了,再争下去,女儿连中专都念不了了。
所以最后,她也劝女儿认命吧,念个中专算了。
苗爱华现在都记得女儿当时的眼神。
之后女儿自己选了个邻市的中专。
她就是想离家远一点,她恨这个家,她想脱离这个家,苗爱华都知道,苗爱华不怨。
她甚至觉得这样挺好的,女儿就应该这样。
只有这样,女儿才能好过,不至于活成下一个她。
只是许久没看见女儿……她真的有点想她。
但苗爱华没想到,第二天早上,她就坐上了去邻市的火车。
苗爱华没出过远门。
都说改革开放了,可她们这个年纪的家庭妇女,却依旧困在那一亩三分地。
社会对她来说是陌生的,世界也是寸步难行的。
时代把她们这样的人甩在身后,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。
可随着汽车的摇动,苗爱华的观念有些动摇了。
原来……只是这样简单吗?
苗爱华一路不知想着什么,不再说话。
三个小时很快过去,她们到了女儿的学校外。
秋天正午的太阳还是很烤人的,烤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水分,也烤黄了树上的叶子。
离老远,苗爱华就看见学校门口有个瘦小的人影,正在一张张的分发传单。
苗爱华看那熟悉的影子,心里就像长了细刺一样,密密麻麻的疼,再走近一些,果然是她的女儿。
高小木很瘦,比当初离家时更瘦了,像一截没有水分的树干,飞在空中的发梢都已经枯黄。
她手里抓着一把附近餐馆的传单,一张一张的把传单递给学校里进出的同学。
有人笑着接过,也有人嫌弃的躲开。
高小木只是抿着唇,一言不发,像一块只能被动承受一切的石头。
苗爱华看着,心如刀绞。
明明她每个月都让高山山来给她送生活费。
为什么女儿需要打工?为什么女儿瘦成这个样子?
高小木,可是他高山山的亲妹妹啊!
“别让她发了、别让她发了……”
苗爱华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何时慢叹了口气,沉默着走过去,接过了小木手里的传单。
小木抬头看见是她,毫不停顿的转身就走。
走出老远,看见她还在原地发着那厚厚一摞的传单,又默默走了回来。
小木本想把传单抢回来的。
毕竟这是她的工作,没做好老板不给工钱。
可没想到她才刚走回来,就听见她妈妈说:“我和你爸离婚了。”
小木像做了场不可能的梦,呆在原地,摇了摇头,又掐了一把自己。
疼,不是梦。
“是真的,你哥哥跟你爸,你以后跟我。”
小木明白这是事实,心里就先涌出了一阵火气,“爸给你撵出来了?他怎么可能会舍得你这么好用听话又免费的保姆?他外面有人了是不是?!”
她越说越气,声调也越来越高,一双黑亮的眼睛也瞪得圆滚滚的,顶着那头毛毛碎碎的头发,活像个龇牙咧嘴的小毛驴子。
何时慢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,“好了,别气了,是我要和他离婚的,他不离我还跟他动了手。”
“什么?到底怎么回事啊?你快跟我说说!我呢?是他不要我才推给了你,还是你跟他要了我?”
何时慢故意逗她,“说什么啊,不说,你又不在意,你都不想要我这个妈了,你哥没把生活费给你是不是?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说,那我也不说。”
“诶呀!妈……”
高小木顿时破了功,忘了自己曾在被窝里暗自发誓,从此要做一个断情绝爱的冷酷女人的事,摇起了何时慢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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