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阮霖儿答应道。“霖儿,谢谢你。”付平津在阮霖儿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开口道:“你总是这么照顾每一个老乡。”“我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照顾,我不是救世主。”阮霖儿淡然回答:“我方才说过,每一个来南洋的人都只是希望能活下去,并且把血脉延续,宝儿是咱们中国人的根苗跟骨血,我不能坐视不管。”“霖儿,杞叔这件事情,你可以帮得上忙的,对吗?”付平津恳求道:“我看得出来,姓周的肯听你说几句话,你去跟
“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阮霖儿答应道。
“霖儿,谢谢你。”付平津在阮霖儿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开口道:“你总是这么照顾每一个老乡。”
“我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照顾,我不是救世主。”阮霖儿淡然回答:“我方才说过,每一个来南洋的人都只是希望能活下去,并且把血脉延续,宝儿是咱们中国人的根苗跟骨血,我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“霖儿,杞叔这件事情,你可以帮得上忙的,对吗?”付平津恳求道:“我看得出来,姓周的肯听你说几句话,你去跟姓周的说,总比我们对他说话强多了。”
说道这里,付平津微微把脸转过一边,克制着心里的不情愿:“虽然,我不希望看到你跟他走得近,他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阮霖儿转头看他,看到付平津侧脸绷着,一脸严肃地拧着眉毛,他成天在码头干活,连脸部的黝黑肌肉都结实,此刻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。
“不用你说,碰上杞叔这件事,我也是会帮忙的。”阮霖儿带着一点迷茫的表情走出门去,门外刮进来一阵风,把她的双眼吹得更加迷蒙:“但我也只能试一试,毕竟在新加坡,我只是一个歌女。”
付平津猛然一回头,阮霖儿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看热闹的人都让护士跟费医生叫回去了,凌晨的诊所大楼越发静悄悄,阮霖儿一步步走下台阶,站在会议室外,就听见了虚掩着的门里传来周钰鹤的声音,正跟杞叔不知在说什么。
听到他们暂时不起冲突,阮霖儿先下一楼把医药费预交了,然后屏息静气上楼靠近会议室的门,再次听见了周钰鹤说话。
他说:“按照你的说法,令郎出事是在 7 月份,但我是在 10 月份才接手那一片码头。这么说,这事情底下的人全都瞒着我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?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欺骗我这样可怜的人。”杞叔依然带着忿忿不平的哭腔,又激动起来:“别找借口!现在就给我答复,不然我马上跟你拼命。”
“杞叔。”阮霖儿推门进去,挽住杞叔的手臂让他坐下,说道:“杞叔,小爷看样子是不会推卸责任的。以他小爷的身份,根本用不着跟咱们在这说这么多,他既然有心了解事情,说明不会敷衍了事。再说,杞叔方才对小爷动了手,小爷也没有计较,他既然没有打心底排斥咱们穷人家,咱们就好好商量,不行吗?”
周钰鹤看着阮霖儿,她说话虽然轻柔温软,但浑身却散发一层浅浅的霜冷似的,也不愿看着他,让周钰鹤辨不明原因。
杞叔心里还带着火气,可听阮霖儿这么一劝,再想起宝儿也是周钰鹤送来抢救的,到底也软和了几分,只是默默不语,低头叹气。
片刻,杞叔才说道:“周钰鹤,这事情要是你不愿意负责,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,就算我想拼命,无奈还有宝儿要照顾。但是,如果你小爷还算有点良心,那就请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做事,我等你回去调查这件事。要是你敢欺骗我,就算下阴间地府我也会找你算账!别忘了,你也是个中国人!”
最后一句话,对周钰鹤的震荡极大。
“杞叔,别伤了身子。”阮霖儿很是不放心:“这两天你别多想,等宝儿好起来,你再想其他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杞叔坐着,双手肘抵在会议桌子上,手心交叉痛苦地捂着脸:“你回去吧,我只要平津陪我,霖儿,你已经帮我和宝儿够多了,让我安静一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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