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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浅浅,慕容皓小说(说好独美,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)全文+后续(云浅浅,慕容皓)无套路阅读

2025-07-12 11:00:18    编辑:api
  • 说好独美,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

    小说主人公是云浅浅,慕容皓的名称为《说好独美,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》,这本小说是都市生活小说,书中情节设定引人入胜,真的超好看。

    爱吃的猪妹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悬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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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说好独美,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》 小说介绍

|---午后一点多的阳光毒辣地炙烤着工厂区的水泥地,蒸腾起扭曲的热浪。机器低沉的嗡鸣从各个车间隐隐传来,如同这座巨大囚笼永不疲倦的心跳。通往任春梅宿舍的狭窄走廊里,空气闷热得几乎凝滞,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汗味和潮湿发霉的气息。云浅浅和李婷婷并肩走着,脚步都有些迟疑。刚刚在宿舍里那股破釜沉舟的劲头,在走出306门、踏入这代表着“现实”和“人情世故”的走廊时,不可避免地泄了几分。“浅浅……”李婷婷的声音

《说好独美,偏遇病娇阎王求贴贴》 第16章 免费试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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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一点多的阳光毒辣地炙烤着工厂区的水泥地,蒸腾起扭曲的热浪。机器低沉的嗡鸣从各个车间隐隐传来,如同这座巨大囚笼永不疲倦的心跳。通往任春梅宿舍的狭窄走廊里,空气闷热得几乎凝滞,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汗味和潮湿发霉的气息。

云浅浅和李婷婷并肩走着,脚步都有些迟疑。刚刚在宿舍里那股破釜沉舟的劲头,在走出306门、踏入这代表着“现实”和“人情世故”的走廊时,不可避免地泄了几分。

“浅浅……”李婷婷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明显的紧张和犹豫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“我们……我们真就这么去说啊?才干了两天多……表姑会不会觉得我们太不懂事了?刘组长会不会骂人啊?”她越想越怕,脚步都慢了下来,“要不再……再干两天看看?万一……万一我们不是做生意的料呢?”

云浅浅停下脚步,侧头看向李婷婷。鸭舌帽檐在她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但那双露出的眼睛却异常沉静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“婷婷,”她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走廊的闷热,“流水线上的苦,我们俩都尝过了。一天十二个钟头,像机器一样钉在那里,腰不是腰,背不是背,手都不是自己的了。赚那几十块钱,是用命熬出来的。”她顿了顿,看着李婷婷眼中闪烁的认同和恐惧,“批发衣服,是冒险。但再苦再累,时间是我们自己的,赚多赚少,也是我们自己的。哪怕一天只赚三四十,也比在厂里强,至少不用被组长盯着骂,不用熬得灵魂出窍。”

她轻轻碰了下李婷婷的手臂,语气带着鼓励:“至于表姑和刘组长,我们实话实说。就说身体真扛不住,手也慢,老出错,压力太大。再提一下我们想试试做点小生意,时间自由点。我们态度诚恳点,把该道的歉道了,该感谢的谢了。表姑是明白人,刘组长……顶多骂两句眼高手低。总比我们硬撑着,哪天累倒在车间里强吧?”

李婷婷看着云浅浅沉静的眼神,听着她条理清晰的分析,心中的慌乱奇迹般地平息了一些。是啊,流水线那种熬法,她真的怕了。浅浅说得对,哪怕摆地摊风吹日晒,也比当个钉在板凳上的零件强!她用力吸了口气,像是给自己打气,重重地点了下头:“嗯!你说得对!去就去!大不了被骂一顿!”
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孤注一掷的勇气。她们再次迈开脚步,这一次,步伐坚定了许多,径直走到任春梅的宿舍门口。

云浅浅抬手,刚准备敲门,门却“吱呀”一声从里面拉开了。

任春梅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个空脸盆,看样子正准备去水房。她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,尤其是她们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紧张和一丝决然,愣了一下,随即眉头微蹙:“浅浅?婷婷?你俩咋跑这儿来了?这个点……没上工?”她看了看表,语气带着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,“找我有事?”

她目光在两人明显疲惫的脸上扫过,不等她们开口,便叹了口气,语气放缓了些:“是不是……这两天干下来,实在撑不住了?我就说嘛,包装部那活儿,看着简单,坐一天下来,腰杆子能断了!你们年轻姑娘,细皮嫩肉的,哪吃过这种苦?”

她放下脸盆,侧身让开门口:“进来吧,别杵门口了。是不是累得够呛?跟表姑说实话,要是真干不了,别硬撑!身体要紧!表姑再给你们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换个稍微轻松点的岗位?质检?或者仓库点货?不过那些岗位也缺人,得等机会……”

任春梅絮絮叨叨地说着,语气里没有责备,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和一种“过来人”的理解。这完全出乎了云浅浅和李婷婷的预料。两人准备好的道歉和解释,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。

云浅浅和李婷婷飞快地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一丝如释重负。表姑……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开明!

“表姑……”云浅浅深吸一口气,决定抓住这个机会,语气带着真切的愧疚和坦诚,“谢谢您……我们……我们确实有点撑不住了。”她微微垂下头,声音低了些,“这几天下来,腰和背疼得晚上都睡不着,手指头也僵,动作老是慢半拍,今天上午还差点贴错标签,被刘组长说了……心里压力也大。”她抬起头,看向任春梅,眼神带着恳切和一丝初生牛犊的莽撞,“表姑,我们……我们不想干了。”

李婷婷也赶紧跟着点头,小声补充:“嗯,表姑,太累了……实在受不了……”

任春梅看着两个女孩疲惫又带着点倔强的脸,沉默了几秒钟,脸上并没有预想中的恼怒或失望,反而是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了然。她长长叹了口气,摆摆手:“唉!我就知道!行了行了,别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!不想干就不干了呗!这活儿本来就熬人,你们细胳膊细腿的,干不了也正常。表姑还能逼着你们不成?”

她拉过两张塑料凳子让两人坐下,自己也坐在床边,语气缓和下来:“那你们有啥打算?是准备回家?还是想换个别的地儿试试?”

云浅浅的心定了下来。表姑的态度给了她极大的信心。她挺直了背脊,脸上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但又带着跃跃欲试的神情:“表姑,我们……我们想试试做点小生意。”

“做生意?”任春梅眉毛一挑,显然有些意外。

“嗯!”云浅浅用力点头,语气带着点兴奋,“昨天我去市区看我表姨,回来路上坐地铁,听旁边两个女孩聊天,说在沙河那边批发衣服可便宜了!一件T恤才几块钱,一条裙子也就十来块!她们说拿回老家县城,随便摆个摊,卖个三四十块,好卖得很!一天能赚好几百呢!”她故意把数字说得夸张了些,增加诱惑力。

李婷婷也赶紧附和:“是啊表姑!我们算过了,就算一天只卖出去十件,也能赚两百多呢!比在厂里熬十二个钟头强多了!而且时间自由,想干就干,想歇就歇!”

任春梅听着,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。她没读过多少书,在工厂干了大半辈子,但对“做生意赚钱”这种事,有着底层劳动人民最朴素的向往和敬畏。她看着两个女孩亮晶晶的眼睛,虽然觉得她们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但年轻人敢闯敢试,总比窝在工厂里强。

“沙河批发衣服……这事儿我倒是听说过,确实便宜。”任春梅缓缓开口,没有泼冷水,反而带着点过来人的经验,“不过,也没那么容易。你们得会挑货,得会讲价,还得拉得下脸来吆喝。路上折腾,风吹日晒的,也不轻松。”她顿了顿,看着两人,“真想好了?不怕亏本?”

“想好了,表姑!”云浅浅语气坚定,“亏本也不怕!就当花钱买经验了!总比在厂里耗着强。我们年轻,不怕吃苦,就想试试!”

李婷婷也用力点头:“对!试试!”

任春梅看着她们认真的样子,终于释然地笑了,伸手在云浅浅肩膀上拍了一下:“行!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!比我这辈子窝在厂里强!表姑支持你们!”她站起身,“走!我带你们去找刘组长!把工辞了,顺便把这两天的工钱给你们结了!才干几天,按小时算,也有一两百块呢!正好给你们当点本钱!”

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!

在任春梅的带领下,找到正在流水线旁巡视的刘组长。刘组长听说她们要辞职,眉头果然皱了起来,脸色不太好看,尤其是看向动作慢、出错多的李婷婷时,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悦和“果然如此”的意味。

“才干几天就不干了?现在的年轻人啊,真是吃不了苦……”刘组长声音不大,但带着惯常的严厉。

任春梅赶紧赔着笑解释:“刘姐,真不是孩子娇气,是这活儿强度太大,她们身体真扛不住,腰都直不起来了。再加上……她们老家有点事,家里老人催着回去帮忙,实在没办法……”她巧妙地把“做生意”换成了更常见也更被接受的“家里有事”。

刘组长瞥了一眼云浅浅和李婷婷略显苍白的脸,又看了看任春梅的面子,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行了行了!要走就走吧!包装部也不缺人!把工牌交上来!去人事那边登记一下,让老任带你们去结账!”

没有想象中的责骂,只有几句不痛不痒的抱怨。云浅浅和李婷婷悬着的心彻底落回了肚子里,连忙把临时工牌交给刘组长,连声道谢:“谢谢刘组长!谢谢!”

接下来的流程异常顺利。在任春梅的陪同下,去人事那里快速办理了离职手续,签了个简单的字。然后来到财务室旁边的一个小窗口。

管工资的是个戴着老花镜的会计大姐,面前摆着一个沾着油污的铁皮钱盒。她翻着考勤记录本,嘴里念念有词:“云浅浅,两天,16个小时,算你10块钱一小时吧,160块。李婷婷,两天半,20个小时,200块。喏,拿着。”她从钱盒里数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和几个硬币,从窗口递了出来。

云浅浅接过那卷带着机油和汗渍味的钱——三张五十,一张十块。李婷婷也拿到了两张一百。钱不多,握在手里却沉甸甸的。这是她们用两天腰酸背痛换来的,也是她们迈向新起点的第一笔“启动资金”。

“谢谢姐!”两人连忙道谢。

“行了,手续办完了。”任春梅送她们出来,站在财务室门口,看着两个女孩,“宿舍那边,你们的东西收拾一下。要是暂时没地方去,还想在厂里住两天也行,我跟宿管打个招呼。反正那屋现在也没别人。”

“谢谢表姑!我们……我们可能还得住一两天,买好票就走,不麻烦您了!”云浅浅感激地说。这无疑给了她们宝贵的缓冲时间。

“行,那你们自己看着办。路上小心点,做生意也别太莽撞,多长个心眼。”任春梅又叮嘱了几句,便匆匆赶回车间了。

云浅浅和李婷婷站在财务室外略显空旷的走廊里,手里攥着刚领到的工资,看着任春梅消失在车间门口的背影,都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。就这么……辞职了?顺利得不可思议!

“我们……这就自由了?”李婷婷看着手里的两百块钱,又看看云浅浅,声音带着一丝飘忽和巨大的惊喜。

“嗯!自由了!”云浅浅用力点头,脸上终于绽开一个如释重负的灿烂笑容。她将那卷带着机油味的160块钱仔细折好,塞进裤子口袋。这钱,是她“小生意”最合理的第一笔注资凭证。

两人脚步轻快地回到宿舍楼。正是下午上工时间,整栋楼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。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,在空旷的走廊里投下几道光柱,能看到空气中飞舞的尘埃。

推开306的门,简陋的房间在寂静中显得有些陌生。属于她们的痕迹很少——几件旧衣服挂在床头,洗漱用品摆在破旧的木桌上,床铺上只有简单的草席和薄被。

“快!收拾东西!然后去火车站买票!”云浅浅放下帆布包,立刻行动起来。她的动作麻利而高效,将仅有的几件衣物叠好塞进包里,洗漱用品用塑料袋装好。最重要的贴身小包,依旧牢牢固定在身上。

李婷婷也兴奋起来,学着云浅浅的样子快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。几分钟后,两个轻便的帆布包就收拾妥当。

“走!买票去!”云浅浅背上包,拉开门。

“等等!”李婷婷突然想起什么,跑到桌边,拿起昨天云浅浅买的那瓶没喝完的矿泉水,拧开灌了一大口,又递给云浅浅,“喝点水!外面热死了!”

云浅浅接过水,也喝了几口。冰凉的水滑过喉咙,带着一种奔向新生的畅快感。

两人再次走出厂门,这一次的心情截然不同。不再是去车间忍受煎熬,而是奔向一个充满未知却也充满希望的未来。她们找到附近一个火车票代售点。小小的门面里挤着几个人,空气闷热,墙上挂着巨大的列车时刻表。

“你好,买两张后天回江西赣州信丰的火车票,硬座。”云浅浅挤到窗口前。

售票员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了一阵,头也不抬:“信丰?后天晚上18:06的K字头,硬座,还有票。两张?”

“对!两张!”云浅浅和李婷婷异口同声。

“身份证。”

云浅浅递上自己的身份证。李婷婷也赶紧掏出她的。售票员麻利地操作着,打印机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。很快,两张小小的、印着车次和座位号的硬纸车票,连同身份证一起从窗口递了出来。

“后天晚上六点零六分,白云火车站上车,别迟到了。两张硬座,一共190块。”售票员报了价。

云浅浅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那卷刚领到的工资,数出二张一百递进去。售票员给车票。

两张小小的车票,握在手里,却仿佛有千斤重。后天晚上六点,她们就将踏上归程!带着改变命运的巨款(在云浅浅身上),也带着她们“创业”的希望(即将批发的服装)。

走出闷热的代售点,傍晚的阳光依旧灼热,但云浅浅却觉得格外明媚。她低头看着车票上清晰的“K5222次,2013年6月15日18:06开”,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。

“浅浅!我们真的……要回去做生意了?”李婷婷拿着自己的车票,还有些不敢置信,脸上是混合着兴奋和忐忑的红晕。

“嗯!真的!”云浅浅用力点头,眼神亮得惊人,指向工厂区外更广阔的天地,“我们就去沙河!进货!”

两人背着轻便的行囊,手里捏着通往未来的车票,在夕阳的余晖中,脚步轻快地朝着兴达手袋厂那扇巨大的蓝色铁门走去。这一次,不是回去上工,而是回去短暂休整,为明天真正的“出征”——沙河服装批发市场——养精蓄锐。

宿舍楼依旧寂静。推开306的门,属于她们的那两张下铺空荡荡的。两人将帆布包放在床边,没有立刻躺下,而是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,相视一笑。

“浅浅,”李婷婷掏出她那两百块钱,又看了看云浅浅,“我们……本钱够吗?批发衣服要不少钱吧?我这两百都给你吧?咱们合伙!”她虽然忐忑,但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对未来的憧憬。

云浅浅看着李婷婷真诚的脸,心中微暖。她摇摇头,从自己口袋里也掏出那160块:“不用全给我。我们先去沙河看看行情,摸摸底。本钱……我这里还有点以前攒的,加上这160,还有我爸给的一点钱,应该够进第一批货了。你的钱先留着,万一路上要用呢?或者等我们生意做起来了,再投进来也行。”她巧妙地遮掩了资金来源,也给了李婷婷缓冲的空间。

李婷婷想了想,觉得有道理:“那行!听你的!我跟你去,帮你搬货!我力气大!”

“好!”云浅浅笑了。她站起身,走到窗边,再次推开那扇蒙尘的木窗。工厂区的灯火次第亮起,远处城中村的霓虹也开始闪烁。夜空中,几颗早起的星星顽强地穿透了光污染,散发着微弱却恒久的光芒。

后天晚上六点零六分。

K5222次列车。

家乡。

崭新的起点。

她转过身,看着一脸兴奋和期待的李婷婷,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笃定:“还早。才不到3点,我们去沙河,淘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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