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弥漫着香烟酒气,音乐劲爆,霓虹灯光随之动感闪烁,舞池中是贴着身体热舞的男男女女。酒吧女老板将几瓶珍贵的陈年好酒端了过去,只见卡座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高不可攀的男人。绚丽灯影落在他五官硬朗的脸上,只看一眼,便心跳加快。“您的酒。”她将酒放下,带着试探性地轻启红唇,“需要帮您倒酒吗?”陆时肆指间夹着一根烟,连眼皮都没抬,声音淡漠道,“不用。”
岑姿眼底尽是倔强,“让我坐等着不知何时才能水落石出的真相,这比杀了我还痛苦。只有查明真相,否则我不会离开。”
邱岩沉默着没说话。
岑姿眼底重新燃起斗志,“这几天晚上我会去一家陆时肆常去的酒吧,你不要做任何干涉。我有很大把握,他会将我带走,他也会从我口中得知叶高宇的存在。”
邱岩很了解岑姿说一不二的性格,只要她想要去的事情,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。
岑姿站起身来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姐。”邱岩叫住她,“我从小父母早亡,跟奶奶相依为命。如今奶奶已经不在了,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。”
岑姿神情惊讶。
邱岩是跟她一样性格内敛的人,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,让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。
邱岩顿了下,声音如常地继续说道,“我把你当成亲姐看的,所以是真心希望你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”
岑姿咽下嗓间哽咽,“好,只要让凶手绳之以法,我就会离开这里,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活着。”
-
浓郁夜色笼罩着北城,绚丽涟漪的霓虹灯光点缀了整座城市。
酒吧里弥漫着香烟酒气,音乐劲爆,霓虹灯光随之动感闪烁,舞池中是贴着身体热舞的男男女女。
酒吧女老板将几瓶珍贵的陈年好酒端了过去,只见卡座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高不可攀的男人。绚丽灯影落在他五官硬朗的脸上,只看一眼,便心跳加快。
“您的酒。”她将酒放下,带着试探性地轻启红唇,“需要帮您倒酒吗?”
陆时肆指间夹着一根烟,连眼皮都没抬,声音淡漠道,“不用。”
酒吧女老板心底叹口气,识趣点好。
她识人无数,已经看穿,这人不是她说钓就能钓的动的。
回到吧台位置,粉毛满脸八卦地凑过去问道,“姐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撩不动?”
女老板摇摇头,“不是撩不动,是连撩都不敢撩。”
粉毛不信,带着点拍马屁的嫌疑,“姐,你什么大风大浪大人物没见过,还有连你都不敢撩的?”
女老板伸手撩了下大波浪,“那可是陆家二少啊,这个男人周身气势太强,而且气压很低,依照我多年经验来看,他此刻处在不能惹的状态。我还是老老实实做我的生意,可不想撞枪口上。”
岑姿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,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进她的耳中。
这是她第三晚来这家酒吧,终于是蹲到了陆时肆。
她点了一瓶酒精浓度很高的烈酒,女老板帮她开瓶,“妹妹,昨天就见你来了,一个人喝烈酒,被人伤心失恋了?”
岑姿拿过酒瓶倒酒,半开玩笑的语气说,“何止伤心,都不想活了。”
女老板跟她碰了一杯,“为那么臭男人不值得,看开点。走肾不走心,你正值玩男人的大好年华。信姐的,下个会更乖。”
岑姿弯了下唇,“好。”
第二杯酒下肚时,岑姿收到了傅承则实时更新的信息——
【查到了,国外那家地下拳击馆的所有权确实是在陆时肆手上。】
岑姿捏着玻璃酒杯的骨节泛白,偏执冲动的情绪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。
出神中,再次弹出傅承则的信息。
【在拳击台上将李显贵打死的人还没查到,只要抓到他,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】
【别再去找陆时肆了,他很危险。】
岑姿恍然想到陆明昭之前跟她讲过卓升的事情,话语间透露出对卓升暗戳戳的爱慕,也向她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——卓升是陆时肆从拳馆带回来的。
思考了两分钟,岑姿回复傅承则,
【会不会是他身边那个名叫卓升的保镖?】
等了约一分钟,对方才回复,【他是最大嫌疑者,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他了。】
岑姿直白犀利地问傅承则,【为什么刚才没告诉我?为什么要隐瞒这么重要的信息?】
傅承则说话更是直白:【不要自以为是的去当卧底。】
岑姿:【既然是陆时肆身边最近的人,你就应该知道能查到他罪证的几率有多小。只有接近凶手,才有可能查到。】
傅承则没再回复她。
岑姿倒酒,一口气干掉半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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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东禹来到酒吧时,往吧台位置扫了一眼,没看见陆时肆。
他走了过去问老板娘,瞥见了坐在一旁喝酒的岑姿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岑姿,之所以能认出来她,是之前调查她的时候见过她的照片。
粉毛将裴东禹往陆时肆所在的卡座位置领,等粉毛回来后怂恿女老板,“姐,刚才那个男人也帅啊,而且看起来没那么冷漠,上不上?”
“不了,我掐指一算,今天桃花运不旺。”女老板看向岑姿,“妹妹,搞个男人玩玩?”
岑姿没见过裴东禹,但她听到了他刚才的话,已经猜到了他是谁。
她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“不了。”
裴东禹走过去,见陆时肆正在一个人喝闷酒,颇有些幸灾乐祸,“跳进去,发现不是爱河了?”
陆时肆抬眸冷冷扫他一眼,“叫你来喝酒的,不是叫你损人的。”
“被拒绝了?”裴东禹坐下,语气听起来还真有几分关切的意思。
陆时肆tຊ干喝酒没应声。
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拒绝了。
明明都去他那里了,却抗拒他的亲近。
他又不是傻子,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岑姿到底喜不喜欢他。
如果喜欢的话,就会像他一样,忍不住想跟她亲近、拥抱、接吻。
裴东禹喝茶戒酒,只点了烟,漫不经心地跟他说,“岑姿也在这家酒吧。”
听到这话,陆时肆把玩酒杯的手指一顿。
裴东禹吐了口烟圈,“你猜,这纯属是巧合,还是她故意在这儿蹲你的?”
陆时肆眉心皱了起来。
裴东禹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一语道破道,“比起伤心,不甘心更多吧。”
陆时肆将半杯酒一饮而尽。
岑姿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,他单方面甜蜜了两天,恋爱还没谈就失恋了,到现在他连被拒绝的原因都不知道,怎么会甘心?
裴东禹劝他,“万物遵循自然定律,现在你是在跟你的本性相悖。我劝你尽早去讨要个说法,不然时间久了,伤人伤己。”
陆时肆幽幽的眼神朝他扫过去,“她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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