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皆知,岑郡王虽然手握重兵,但却是出了名的恪守礼法,行事向来张弛有度,从不逾矩。可如今,他竟然为了谢玉瑶,而如此堂而皇之地打她的脸!谢昭宁心中又酸又涩,连忙加快脚步回房。刚进屋,就见桌上摆着一个檀木盒,里头有一封密信,上面写着同心蛊的解法。【需取一人的心头血做引,让另一人连饮七天。】木盒里头,还放了一根特制的取血银针。如今这个同心蛊,是霍今山不得不留在她身边的唯一理由……
马鞭落下的瞬间,谢玉瑶突然冲出来,替霍今山挡下了这一鞭。
“啊——”
瞬间,她背上便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血痕。
谢玉瑶眼眶发红,泫然欲泣:“姐姐,是我非要这支步摇的,不关今山哥哥的事,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谢昭宁没想到她会突然冲出,正捏着鞭子怔然站着,就对上了霍今山骇人的双眸。
他眼中怒意翻涌,就在这时,谢玉瑶忽然晕了过去。
霍今山这才收回视线,连忙打横抱起谢玉瑶离开。
谢昭宁站在原地,看着他的背影,仍旧忍不住心悸。
霍今山方才的眼神,让她毫不怀疑,他会出手杀了她……
谢昭宁打伤谢玉瑶的消息很快就在春宴上传开。
众人碍于她相府嫡女的身份,虽不敢当着她的面编排什么,但那些暗中责备的目光,仍旧让她如芒在背。
也没心思再参加春宴,于是称病回了府。
一下马车,正见到流水般的补品在往府里抬。
围观百姓议论纷纷:“这岑郡王派人送这么多补品来,也不知是为了谢家哪位小姐。”
“那还用说,自然是谢家二小姐,你们不知今儿早上,岑郡王还特意派了马车专程来接谢二小姐呢。”
“那他与谢家大小姐的婚事恐怕……”
谢昭宁喉头发紧,径自往府里走,果然看到那些补品一箱箱地送进了谢玉瑶的院子。
满朝皆知,岑郡王虽然手握重兵,但却是出了名的恪守礼法,行事向来张弛有度,从不逾矩。
可如今,他竟然为了谢玉瑶,而如此堂而皇之地打她的脸!
谢昭宁心中又酸又涩,连忙加快脚步回房。
刚进屋,就见桌上摆着一个檀木盒,里头有一封密信,上面写着同心蛊的解法。
【需取一人的心头血做引,让另一人连饮七天。】
木盒里头,还放了一根特制的取血银针。
如今这个同心蛊,是霍今山不得不留在她身边的唯一理由……
谢昭宁正出神,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熟悉的响动。
她收起信,淡声道:“进来。”
下一瞬,霍今山便出现在她面前,只是不像往日那般恭敬跪着。
谢昭宁望着他冰冷的脸,讽笑勾唇:“怎么?你是来为谢玉瑶讨回公道的?”
霍今山一拱手:“属下不敢,只是大小姐今日所为,的确太过。”
谢昭宁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,突然转移了话题:“世人皆知,岑郡王与我有婚约,但他却如此明目张胆地给谢玉瑶送补品,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?”
霍今山答得很快:“属下以为大小姐与他并未成婚,婚约也算不得什么,更何况,人还是该娶自己真正心悦之人。”
他一脸坦然,此番话真得不能再真。
谢昭宁心底那点强留的犹豫,也消散得一干二净。她将银针递到霍今山面前:“取一碗你的心头血给我。”
霍今山蹙眉问道:“为何?”
她并不解释,只冷冷道:“你要违抗我的命令?”
霍今山怔愣一瞬,还是伸手接过了她手中银针,在他刺进心口扎下的一瞬间,谢昭宁只觉得她心口一阵钻心的疼,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。
但她咬牙忍着,愣是全程都没吭一声。
等到霍今山取完血离开,谢昭宁才摇摇晃晃的扶着桌案,脱力坐下。
缓了好一会儿,才掀眸看向那碗鲜红的血液,凝视良久,才端起来尝了一口。
瞬间,咸涩腥甜从舌尖弥漫开来,仿佛吞下了一把生锈的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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