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醉君李捷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,大明犯罪心理师第二部书中剧情紧凑精彩,没有勾心斗角,轻虐深恋,完美的恰到好处。
“茯苓姐,待会,咱们把洞口炸开,你和文大人出去买些东西回来,对了,把君三君四叫过来。”君五君六应该能看得住药库。把洞口炸开?他们身上也没带火药啊。“好。”不过林醉君说的都是对的。“茯苓姐,转告文大人一声,让他把神箭营的人带过来,李捷在这里,不会有事的。”李捷现在的地位可真是够高的了!“营帐,肉类多准备一些,这是我的玉牌,去钱庄多取一些钱过来。”
逢秋收麦收稻,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织女架因地形独特,所以每年只种一次麦,而北方的其他地区有春麦冬麦之分。
沈言郎干咽了一下口水,他那么多年还没有吃过精面,再者说织女架哪里有精面,更遑论是两袋精面了。
最终,他看了一眼林醉君,眼神中带了一丝警惕性:“姐姐,是不是认识屠镇的人?”
屠镇的人和林醉君认识?
一时间,在场的人各怀心事。
蒋思明是知道林醉君有一个哥哥林泊南,牵涉五石散一案的关键人物。可如若屠镇的人是林泊南,还放了两袋精面给林醉君,那么林泊南的弱点大抵是林醉君这个妹妹了。
黎茯苓有些担忧地看着林醉君,和自己的哥哥反目成仇,这对于林醉君来说并不好受,而林泊南犯下的事,却要林醉君来赎罪。对林醉君不公,但即便不公,终究是要赎罪。
林家的雄厚家底足以挥霍几十辈子,在这样的强大的背景之下,林泊南竟然和贩卖五石散的人走到了一起,如今还涉嫌控制聂大聂二屠镇。
李捷见她嘴唇翕动,看样子她是生了想要坦白的心思了,可一旦坦白了,林醉君的处境无异于推己向渊。
“我们曾追查到类似的犯人。”
沈言郎仰天狂笑,显然并不相信李捷的话。
“别骗我了,那可是精面,如今看来,你头上的金子是真的。”想不到这个沈言郎倒是聪明。
知道精面罕见,嫌疑人一出手就是两袋精面,这要是说没有关系,谁会信?
“他,应该是我兄长。”
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,她的兄长竟然是参与屠镇的人?
“不过我想,屠镇人应该是吴仲背后的人,我兄长为人高傲,理应不会同吴仲合作。”
如此一说,林泊南知道自己的同伙要杀她,默默准备了两袋精面给她。
“理应?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,穷凶极恶之徒,哪里来那么多道理上的束缚!被杀的又不是你的亲人,又不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,你自然道得出口理应二字!”
她能理解沈言郎的心情,至于林泊南的人性有没有泯灭,她自己也拿不准。
“沈言郎!”蒋思明喝斥了一声。
林泊南已经被逐离林家,按理说他做的什么事都不应该由林醉君担责。
“蒋大人,让他说。”
随即,林醉君往山后喊了一声:“林泊南,倘若你在这里,你该看看自己犯下的过错!你真的还要同流合污吗!”
影动叶落,李捷率先发现了林泊南的踪影,追了上去,却只在方才他站立的大树上找到浅浅的鞋印。
给精面的人,还真是林泊南,看来他对于林醉君这个妹妹,还是有一些感情,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,让他背弃了自己的家人,背弃了自己的一切呢。
若是穷途末路之人,还能说是为了钱为了色为了权,或是为了满足杀人的癖好,奇怪的是,林泊南两年前放过了林醉君和他的手下。林家庇荫之下,他还去干伤天害理的事,属实令人费解。
李捷旋身下来后,捻了捻手中的粉尘。
“他方才应该一直在那个位置。”
而他们竟然不知道林泊南是什么时候来的,此人功夫之深简直不可估测。
林醉君想到自己昨晚吃的精面,胃里直犯恶心,余光扫到了聂大聂二,心里才坦然了一些。
麦垛是刚割下来不久,所以是聂大聂二种的小麦,也是他们去割的,林泊南估计也就是要了两袋精面,而钱她也给过了,面也没有问题,没必要吐出来。
“你们富家子弟的事情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织女架往后再也守不住了。”
“大明疆土,寸土不让。”李捷难得稳重了一回。
织女架既然是华京境内的疆土,那么就落不到贼寇手中。
“话别说得太满,出不去,说什么也是白搭。”
出不去?这儿有三个人最能打,还有林醉君这个军师,可以说,华京数一数二的高手来了三个,怎么会怕出不去?
黎茯苓堵了沈言郎一句:“你不是不想出去吗,这会儿怎么又想出去了?”
“你当年是怎么出去的?”既然他出去过,那么织女架人是什么时候出去被杀的?
“狗洞,剥落了一层皮。”石刺划过肌肉的伤痕如今还醒目地留在他身上。
洞口极少,又因为一场坍塌,把洞口给堵住了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钻个狗洞而已。
林醉君明了为什么外头的杀手之所以不用担心了,因为“拐老”行动不便,而聂大聂二的身形根本就钻不出去。
“你还有大好的人生,没必要一直浪费在织女架。”林醉君劝道。
沈言郎吸了一下鼻子,点头道:“我知道,可吴仲还有亲人,我必须去看看,那令人失去理智的药到底是怎么来的。”
哪知他报不了仇,至少得知道仇人是谁。
“带我们去看看你说的那个狗洞。”
林醉君已经不太相信人说的话了,更何况,沈言郎在这里难保不会是像聂大聂二那样。
“你没得选择,只能选择相信我们。”李捷看出了他的犹豫。
沈言郎略微思索了一下,才道:“好。”
“带路。”
李捷在旁边看着沈言郎,怕他使出什么诡计,趁他不注意,老毛病一犯,拿走了吴仲的铜牌。
这些年的偷病,已经有好些年没犯了,今儿个实在是忍不住。李捷拿回了令牌,别过头去,装模作样地欣赏风景。
他对自己偷盗的手法很是自信,决计不会让沈言郎发现。
林醉君和黎茯苓在后头走着,蒋思明打落自己身上的尘土,他原是不想来织女架的,不过既然来了,揍一顿沈言郎也算痛快。
“郡主,不先走?”
林醉君这是有话要说。
“嗯,有一件事略有不明。”
“郡主请说。”
林醉君也不客气,沉思了一会儿,目光落在蒋思明的眼球上。
“蒋大人,怎么知道拐老就是沈言郎?”
“织女架我母亲那一代的人都知道拐老是一种身份,用来祭祀的身份,披上了那一身黄皮,拐老可以是任意一个人。”
“一年前,我在集市上见过沈言郎,所以知道他还活着,既然不可能是聂大聂二,那么只能是拐老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拐老作为一个祭司,每年都要主持大大小小的喜丧大事,因此也被视为一种长寿的象征,对外说是六七十岁,可只有他们老一辈人才知道,套上那一身黄皮,生命的沙漏已经开始倒流。
沈言郎命不久矣了。
“蒋大人,可曾有悔?”
蒋思明没有直接说明,而是说了另一件事。
“上个月,我妻子从娘家借了两石米,说是等这个月我俸禄下来再还。”
“这年头,谁没个难处,林家家大业大,郡主现在还能吃香喝辣,但我府中不能再多一张嘴了。”
“哪怕是辞掉一个奴仆?”林醉君不明白了,难道女儿还没有奴仆重要?
“哪怕是辞掉一个奴仆,我家奴仆吃的是糠粮,没有吴仲,香织可以再织女架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,织女架土地肥沃,又有地下溪流,种什么都能够活。”
此时的他看着织女架,母亲曾带他回来过,这儿的药材种类繁多。
药材……
蒋思明兀地想到了这一点。
“郡主,织女架有一样东西是外头没有的。”兴许这和屠镇之事有关。
林醉君悠悠吐出了一个字:“说。”
“催脉草,这东西是五石散的克星,夏湿冬暖之地才有,喜附根在山涧浮萍之下,五石散麻痹人神经中枢,服用催脉草混之醒神丹,可以抑制瘾症,服用十日后,人如常。”
“不过,如今的山涧中,怕是没有催眠草了,蒋某tຊ儿时得见,状若浮锦,在水中如呈脉动,故而得其名,此草以吸食浮萍根系过活,听我母亲说是第一代拐老研制出来。”
难怪要杀了上一代拐老。
这草竟然能克制五石散的话,林泊南出现在这里,也能说得过去了。
屠镇只怕也不是简单的屠镇,织女架中假设还有培育催脉草的人呢,可真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。
“茯苓姐,待会,咱们把洞口炸开,你和文大人出去买些东西回来,对了,把君三君四叫过来。”君五君六应该能看得住药库。
把洞口炸开?
他们身上也没带火药啊。
“好。”不过林醉君说的都是对的。
“茯苓姐,转告文大人一声,让他把神箭营的人带过来,李捷在这里,不会有事的。”
李捷现在的地位可真是够高的了!
“营帐,肉类多准备一些,这是我的玉牌,去钱庄多取一些钱过来。”
旱灾之下,也只有林醉君有这手段了。
还真有一个狗洞。
火折子一点枯枝,火势顿起,溪水一扑,石块顿裂,刀柄一砸就能够砸出石块来。
半个时辰后,终于砸开了可通人行的路。
“蒋大人,回去之后,多加小心,酉时过来,多带一些人马和火把。”人多才好把黑暗中的老鼠吓出来。
“多谢。”
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都饥饿难耐,还要在这里守着。
半个时辰后,黎茯苓带着君三君四和食物来了,一行人又将洞口扩大了两倍,可通车行。
彼时,日头正盛,阴影遁在光下不敢生事,冷燥的风正过五岗。
他们就在这里,守株待兔!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.。网站地图
Copyright © 2019-2025 xs.xiaoleidm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