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华丽的词藻,只有平淡的感情,但确让人感动,很好的一篇文章,推荐《林醉君李捷小说》这本书。
“喂,你们几个,能尊重一下我吗!”林醉君???卸掉了下巴居然还能说话,真是太能忍痛了!“说吧,不用说了,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目的,要毁了催脉草是吧,引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杀我。”这女人?知道了还抓他!“吴仲你认识吧?不认识也没关系。”林醉君直接亮出了匕首,匕首顺着樵夫的筋脉滑动。这一刻,樵夫感觉到了筋脉开裂是何等地痛苦。这女人从哪里学的这等酷刑!简直是闻所未闻!
篝火初燃,砂锅上的鱼片翻滚过面,冒出了腾腾热气。
上一次用砂锅,还是陪爷爷吃的一顿饭,现在林家不说萧条,也不复往日荣光了。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正是她的哥哥——林泊南。
他为什么非要为虎作伥?这日子过得太安分了,还是天生恶种呢?林泊南至少瞒了她这一件事。
林醉君无聊地拨动了一下篝火,用炭枝在地上画了一圈,那个圈困住的何止是她一个人。
她轻声询问:“李捷,你说说,这些年,林家是不是哪里短过林泊南那畜牲?”
不然,怎么说得过去他背叛了林家,背叛了大明律法呢?
李捷咬了一口手中的烤羊肉,没有说话,或许在这个话题上,只有林泊南有回答的权利。
锦衣卫的人,刚开始还怀疑林家的钱来得不正当,后来查的每一笔都有记录,账本整个堆满了三个账房,出入明细对得上,再加上皇后力保林醉君。查不出来和五石散有关,锦衣卫也只好就此作罢。
若没有皇后力保,林家被彻抄是迟早的事。
沉默了一会儿,李捷给了她一个方向。
“一个什么也不缺的公子哥,需要一身的功夫有何用?”
是啊,有何用。
事后,她问过照顾林泊南长大的老仆,并没有看到林泊南学武的迹象,每天不是玩就是看书吃饭睡觉,请了武学大师过来,他嫌辛苦,练了两天就没再练。
“他是去高留之后才……”
现在已经不能叫高留了,应该叫清,过往的痕迹清了个干净,就像从未出现过高留。
改了个名字,林醉君反而叫得有些不习惯了。
“你是说,清旗有问题?”曾经的八大旗统一了,清旗之志,又岂在方寸之地。
现下谁人不知,毁了催脉草,五石散才能成为控制大明百姓的工具。
大明一乱,群寇四起,清旗就有了南下征战的借口了。
林醉君有一个大胆的猜测,林泊南该不会是被策反了吧,为了柘纠背叛了自己的国家?可柘纠看起来比林泊南明事理。
“外头传言,大明气数已尽,如今最有可能争夺天下的便是清旗,无梵的身份原是清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太极。”李捷道出这话,眉头难以舒展开来。
他心头已经有了答案,目光带着希冀看向了林醉君。
“我祖辈经商,都说商人重利,如若林泊南真的背叛了大明,他的命,我来了结。”林醉君哽咽了一声。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“如今的清旗,也非过去的高留,毕竟高留只是一旗,而清旗为八旗。”
所以,就算是柘纠也说不上来什么话,由公主变成了郡主。
世事难料,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针锋相对。
“催脉草很重要,决计不能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!”
飘零的疆土啊,总得有人挺身而出。
提及无梵,林醉君恍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,或许应该织女架事后,应该去见一见温长寂了。
黄昏刮下了一层层暮色,远处星点骤然而起,李捷的人已经把整个织女架围住了,这人要是想出织女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不多时,传来了厮杀的声音,但双拳终究敌不过多人,最后落了下风。
君三君四压着樵夫走了过来,他的两名同伙已经服毒自尽,樵夫原是想服毒,被卸下了下巴。
林醉君端起一碗鱼片粥,李捷小心地为她吹瓢羹上的热气,吹着吹着,他自己吃上了一口。
媳妇的瓢羹就是香!
林醉君嫌弃地推了一把李捷,他非但没有觉得羞愧,从林醉君的碗里舀了一口自己吃上了。
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当人啊!
“其他碗里的东西都没有味道,夫人碗里的东西,香。”
黎茯苓徒手掰断了一根拇指大小的树枝,那晚她为什么不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杀了李捷!
天啊,既生了她黎茯苓,又何必再生李捷呢!
“阿苓,我碗里的给你!”
“我不,我就要小君君碗里的!”
林醉君无奈换了一只碗,连续换了两次碗,二人才不那么闹腾了。
“喂,你们几个,能尊重一下我吗!”
林醉君???
卸掉了下巴居然还能说话,真是太能忍痛了!
“说吧,不用说了,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目的,要毁了催脉草是吧,引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杀我。”
这女人?知道了还抓他!
“吴仲你认识吧?不认识也没关系。”林醉君直接亮出了匕首,匕首顺着樵夫的筋脉滑动。
这一刻 ,樵夫感觉到了筋脉开裂是何等地痛苦。这女人从哪里学的这等酷刑!简直是闻所未闻!
林泊南压根就没说过这一点!
此时,樵夫忽然意识到林泊南生了异心,至少他妹妹的弱点没有完全告知他们。
强烈的刺痛让樵夫不得不招了。
他还得活着去揭发那个叛徒!
“我说,我说!”
林醉君适才收起了匕首,他的手脚已经被君三给折断,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。
“是林泊南,血藤水和幻雾,是他给我的。”
林醉君哪能相信:“你在撒谎,你想祸水东引?为什么要祸水东引?你是怕林泊南是叛徒,想要回去揭穿他。”
樵夫彻底傻了眼,林泊南连最重要的事情都没跟他们说,林醉君才是一头恶魔吧,他心里的算盘全然叫林醉君给戳穿了。
怕是林泊南也没有想到,自己还得多谢了樵夫。
“不是,你在胡说什么?我压根不是这个意思!还有,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樵夫,你们无端抓我来做什么!”樵夫慌了。
“哪个樵夫拿柴刀口往上,来,你不是说你是樵夫吗?劈!”
林醉君拿来了一块板子,他这一劈不就露馅了吗。
李捷拿着火把,翻过他的手面,手掌指纹清晰可见,老茧斜着分布,分布不均匀,说明此人素日里擅长用剑,而樵夫中茧较多,分布比较均匀。
“他是一个擅长用剑的高手,但不会砍柴。”
林醉君环胸笑道:“你们探子未免也太粗心大意了,假扮樵夫之前就不先了解一下樵夫是什么样子的吗。”
坏了,这一点还真是没有考虑到,这两个人心思怎么那么缜密,败了不算是太亏,但也不能让林泊南那个叛徒好过!
沈言郎沉浸在林泊南不是叛徒的认知里,如果林泊南不是叛徒,那他那么说林醉君未免也太过分了!
“你以为林泊南就是什么好东西?他为了一身武功,背叛了自己的国家,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要了,投靠了我们清旗王……”樵夫登时止住口。
他这是抹黑林泊南还是不打自招?旗王若是知道他出卖了清旗……
“哦,我们都听见了哦。”林醉君故意拉长了声音。
林泊南走上这一条路,随时都有可能丧命。
好在在场的人她还是比较信得过。
“我方才是在挑拨离间,你们信吗?更何况,你们真的觉得自己赢了吗?”
林醉君等人疑樵夫还有后手。
此时,蒋思明带人织女架寻找催脉草的踪迹了。
催脉草生长环境极为严苛,寻找了一个时辰还是没能找到催脉草的踪迹,突然间,火霞在水中舞动,引来了手持火把的人。就在这时,白色的石灰流落在山涧之中。
“坏了,催脉草受到污染可是会绝根的!”蒋思明喊道。
“快快去告诉世子tຊ他们!”
催脉草若是毁了,五石散就没了克星,这可了不得了啊!
“你们快些捞,能捞多少是多少!”蒋思明加入了打捞的阵营。
白色的流雾很快吞噬了霞火一般的催脉草,谁能想到贼人竟然用上了生石灰!
生石灰遇水则沸,这是要毁了整个山涧下的催脉草啊!
他们只能尽力打捞没被污染的催脉草上来。
不多时,官差找到了林醉君等人。
“世子,郡主,不好了,山涧处不知为何出现了大量生石灰,催脉草已经被毁了一半了!”
什么?!
林醉君和李捷连忙赶过去看看情况。
樵夫仰天大笑,还好在林泊南控制聂大聂二去收割小麦制作精面时,他留了一手,旗王真是不该把血藤巫的控制手段教给林泊南。
即便是打捞上来,数量有限的催脉草,又怎么能够和大量的五石散相敌呢?
吴仲唯一的用处就是告诉了他们催脉草的存在。
听见催脉草被毁的消息,樵夫忍不住仰天长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!!!!”
“终究是我棋胜一招!哈哈哈,哈!”
沈言郎操起篝火中的木棍,对着樵夫狂笑的嘴巴戳去。
“呀啊啊啊啊啊!!!!!!!!!!!!”
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在场没有一个人阻止他的行为。
沈言郎像是玉兔捣药一般不停地捶打,直到木棍断裂,他才意识到樵夫早早没了生息。
文络缜递过去一把狼牙棒。
“这好用。”
沈言郎大口地喘气,接过了狼牙棒,继续捶打。
“盆骨头骨最硬,多打几下。”黎茯苓提醒道。
沈言郎就这样捶打了一个时辰。
仅剩的一筐催脉草似乎成了整个朝廷的抽泵。
多少才子佳人毁在了五石散上,如今这希望是有了,能不能存续是一个大问题。
涧下久浊不清,一夜的篝火揭开氤氲山间的光尘,缓缓滑落至刀屏一般的绝峭,生烟扑灭,又是一段新的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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